见男人始终没有反应,阮软冷冰冰问:“小叔叔,这么残忍的事情,你该不会忘了吧?
江屿川安静听着阮软的叙说,只觉得嗓子,心口发干发涩。
有些难以呼吸。
“我没忘。”
他怎么会忘呢,不管过了多久,他每每想起在疯人院见到阮软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心脏都像被剜走了一半。
那是种难以言语的痛。
其实镯子并不贵重,只是对于池知秋而言有很特殊的意义。
江屿川重孝,所以在发现镯子被阮软砸了的时候,他脸色才会那样难看。
但他也没有责骂她一句,无所谓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半阖着眼皮,几番欲言又止。
一开口,嗓音晦涩沙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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