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声哑笑,“是啊,被猪拱了,你开心一点了吗?”
阮软咬着唇,“有什么好开心的,你又没天天被拱。”
江屿川埋在她颈肩,呼吸急促而虚弱,他浅笑,“你对我,也挺残忍。”
话落,他整个重心都压在阮软身上,阮软及时拖住他,没被野猪弄死倒是快被他压死了!
“江屿川,你最好自己走,我没这么好心带你下山,你听见没有!”
阮软被江屿川压得节节后退,她努力撑住他,“**,你带的保镖都死哪去了!”
“阮小姐!”
终于有人回应了。
几名保镖从山下飞速跑上来,他们接过江屿川的时候阮软才完全看清男人发白的唇色,整张脸都渗透着虚汗。
他后背的白色衬衫被划了个口子,从右肩到腰尾,血渍呼啦,一片猩红。
不仅仅是她手上沾染了血,她回头看了眼上山的台阶,几乎每一截阶梯都有血印子。ωωw.Bǐqυgétν.net
仿佛一个人的血都流干了。
阮软心口莫名地揪紧,下山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江屿川被紧急送去了医院,她没跟着,而是独自返回民宿清洗掉身上沾染的血迹,然后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写小说。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夜里八点,阮软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