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跟堵墙似的,她也推不动。
偏偏江屿川还要故意收拢手臂,从圈改为搂,下巴搭在她细肩上,将人完完全全地搂进怀里,“为什么不能碰,是昨晚没喂饱吗?”wap.bΙQμGètν.net
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浪荡的戏谑语态。
阮软握着水瓶子,差点被呛到。
昨晚身体是被喂饱了,但她心里很不爽,因为江屿川再一次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平日里对她表现出来的种种纵容,不过是因为阮软一直在他的雷区外放肆罢了。
包括当着他的面教训万娇,江屿川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只要涉及到他利益的核心点,比如婚姻,比如生育,他会毫不留情地翻脸,暴露真正的本性。
作为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还是真是利益至上,情感皆无啊。
水瓶被阮软捏出了响声,她转过身,嘲讽道:“小叔叔,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啊?明明就是个暴君,非得扮演谦谦君子。”
“明明就是个色批,非得装得清心寡欲。”
江屿川轻笑,吻她鼻尖,“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对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