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间溢出哼笑,随着俯身的动作,阮软的腿被越压越低,她后背紧贴着镜面,快到极致的时候,她依旧咬着唇不出声。
江屿川捏住她的脸,本就漆黑的眸底,此刻翻滚着无尽的欲望,“不许忍。”
是默许也是命令。
阮软也松开唇瓣,如了江屿川的愿。
她向来知道老男人在这方面包容性很高。
别看他人前衣冠楚楚,禁欲又冷漠。
脱了衣服,他连禽兽都不如。
阮软情不自禁仰起头,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为什么要忍,又为什么要介意?
难道没有万娇,江屿川就是干净的吗?
当然不是。
江屿川已经够折磨她了,她为什么还要自己折磨自己呢。
她看着江屿川在自己面前单膝下跪的姿势,将头埋得低低的,一点点取悦她,只是数秒便达到了高潮。
无关于身体,是心理的高潮。
就好像这个男人真的被她彻底俘虏,心甘情愿跪倒在她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