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微眯了眯眼,他凛冽的气场实在太压人,根本不需要开口,经理就已经吓破了胆,连忙就拉着门口的**三步一鞠躬的退了出去。
包房门留了一道缝隙,没关紧,江屿川就这样直接迈了进去。
富丽堂皇的包间里站着几十名身材高挑的女公关,她们统一穿着及踝的白色浴袍,有的头发上还渗着水珠,像是刚洗过澡。ъìQυGΕtV.net
而阮软站在正中间,眼睛上缠着一条黑色丝带,她依旧穿着游轮上的抹胸长裙,垂散的乌发被捋在耳后,露出细长的脖颈,锁骨上方隐隐可见的点点红晕,约摸着是被蹭掉了遮瑕,那是江屿川留下的痕迹。
他深邃的眼眸卷起不知名的情绪,视线在包房内扫视一圈后确实没发现男人,但江屿川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这是跑白马会所捉迷藏来了?
坐在沙发上喝酒的陈桃见到江屿川,先是吓一跳,没料到他会直接找到这来,后又松了口气,或许这也意味着江屿川最在意的还是软软呢?
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江屿川不要出声,包厢内的女公关们也不认识江屿川,一个个继续迈着小步子围着阮软打圈。
阮软被蒙着双眼什么都看不见,女公关们都卸了妆洗了澡,身上只有皂角的气息,这样她就辨不清气味也分不清男女了。
她想试试陆志明的方法是否可行。
如果她真的能摆脱对江屿川的病态依赖,还怕收拾不了他吗?
可当她往前走了几步后,鼻尖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松针叶气息。
是江屿川的味道,可阮软下意识就告诉自己不可能。
就他今晚那恶劣的态度怎么可能跑来找自己,再说万娇也不可能放他走。
然后阮软转念一想,是不是暂时把对方想像成是江屿川就能突破心理障碍了?
她这样想着,一边自我催眠一边朝着气息的方向探近。
江屿川双手插袋,站在原地没动,他静静看着阮软迈着试探的步伐朝自己走来。
她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谨慎,那起伏不停的胸脯预示着她心里的紧张,殷红透亮的唇瓣被她咬出了浅浅的牙印,就像只在迷雾中失了方向的黑天鹅。ъìQυGΕtV.net
可又偏偏不受控的被他吸引。
这种感觉很微妙,像电击般一点点击打着江屿川的心。
他没忍住,迈步走到阮软身前。
听到动静的阮软,下意识倒抽口凉气,她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