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肌肤的最本能记忆。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曾这样摩挲过她肌肤的每一寸。
阮软怕痒,可又挣脱不出,这种在人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的感觉是刺激,只是这种刺激也卷带起她潜伏在骨子里的欲念,让她想当场掀了桌子将江屿川就地扑倒。
她手握刀叉将盘里的牛排切得嘎嘎作响,江屿川轻抬眼眸,视线扫过阮软紧抿的唇线,落在被她藏匿在发丝间红的能滴出血的小耳朵上。
她肌肤很白,握在手里的触感像润玉般滑嫩,让人情不自禁想用力一点,而江屿川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掌心上移到阮软的脚踝骨处,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她的敏感点。
索性阮软及时往嘴里塞了小口牛肉,用咀嚼的动作吞咽住那差点发出来的嗔哼。
她脸上那丝不易察觉的窘迫江屿川都看在眼底,他无声勾起唇角,倒想看看她能忍多久。
“按辈分算,软软应该跟屿川同辈,为什么一直叫小叔叔?”刘老爷子突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