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阳见南宫仆射也回神了,转向自己,只好说道:
“因为他们自己也分不清楚这摊浑水里》”
“谁是真正来抢棺材的,谁是来联盟卖好的。”
“其中又有顺势借着这些来给北离捣乱的,甚至是来借机栽赃,祸水东引的。”
“反正里头的心眼,交错的心眼子,没有十万也有八千。”
“剩下的你们就别问我了,我懒得想。”
天女蕊被点明了思路后,眼前一亮,“这么来说的话,顾城主他们就是想要让这群人自己划分出阵营来。”
“不过,即使是这样对于处在风暴之中的美人庄也没有好上多少。”
“我回屋换身衣服,”清冷的美目转动,南宫仆射淡淡掰开腰肢上的手,转身自顾自走去。
目送白衣女子离去,甚至南宫仆射贴心地将屋门给带上了,徒留在屋内青袍红衫对视无言。
其实在刚进屋子内的时候,李玄阳就想要说这件事了。
南宫仆射是无所谓,但毕竟天女蕊在场,而且还离不开他,所以一直憋着。
他低头看去,现在女子身上沾着雨露,清凉的红纱薄衫因为潮湿紧紧贴在玲珑有致的身躯。
身上肌肤又因为虚弱,透着股惊心的白,再搭配上衣着暗淡的红。
整个人仿佛出水芙蓉一般,清雅绝尘。
又如娇艳玫瑰一样,绚烂夺目。
嘴角强扯出一抹笑,李玄阳尴尬地说道,“庄主,要不先忍忍?”
意识到了什么,天女蕊点了点头,“好的,四城主,我没关系的。”
天女蕊说完话后,见青年抱着她两步走到衣柜前头,还不等她出声发问。
李玄阳从中随意取出了一套干燥的衣物来,掌心下滑盖住她的双眼道,“那麻烦庄主把眼睛闭上,我也要换一套,穿湿衣服确实不怎么舒坦。”
“……”
一开始她还觉得四城主打算陪着自己就这样湿着呢,没想到转念就把自己抛开了。
心头生出点点莫明怨气,只是随着青年的动作幅度变大,指缝里总能露出一点光亮来。
天女蕊见四城主取下腰间的长剑,随手抛向卧床,又取下剑鞘再次抛出。
随后青衫落下,滴水的内衬纱衣显露出青年结实匀称的胸膛轮廓。
李玄阳低头隔着指缝与里头的女子对视一眼,轻声道,“庄主,有没有人告诉你,人害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