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骗不了他们呢,没想到他们利欲熏心,一听老臣要做证,就马上安排老臣住进了别院。”
姜熬拿出那盒子里的信,说:“先皇的确与臣父等人说过是否要立四皇子为储君的事,但后来查出四皇子就是杀害大皇子的幕后凶手,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四皇子死亡也不是因为刺杀,而是意外,他自信自己深得先皇信任,意气风发,乐极生悲。
与人斗马球时摔下来,摔断了脖子。”
只有且歌还是直直地跪着,不愿开口,不过她的面色已经变得惨白,额上也有了一层细细的汗,只一眼,就能看出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且歌,纯太妃临终前,为你做了最好的安排。”东方晟冷冷地看着她。
且歌脸上凄然一笑,两行清泪滚下,说:“最好的安排吗?如果娘娘真心替我着想,就该留我在宫里,让我成为陛下的妃嫔,而不是草草嫁给一个白身。”
如果她同在是一个妙龄女子,这样子还真能让人有一两分的心疼,可惜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枯槁的老人。
东方晟面露嘲讽:“做朕的妃嫔?你还真敢想,你不过是纯太妃从街边人贩子手中救下来的奴婢,若是没有纯太妃,你早就进了勾栏院了。
你这样蛇蝎心肠,不知感恩的人,也配。”
且歌猛地抬头,眼中**泪花:“陛下当年若不是对奴婢有意,为何要送奴婢琼花?”
东方晟哪知道什么鬼琼花不花的,他这辈子都没送过别人花好吗?
“朕怎么可能送你一个奴婢花?只怕是你痴心妄想生了癔证吧?”
且歌咬着唇,想要反驳,却又突然泄了气,软软地瘫在地上,疯魔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听着,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她的下半辈子,都是靠着细雨中,清俊高大的男人扔给她琼花时的笑容活着。
为此,她跟丈夫早早离了心,连个孩子都没有,就成了活寡妇。
若不是心中的那一点执念和怨恨,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可是现在才发现,她活着,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东方晟若是知道自己不过是年轻时路过,看到个小丫头在雨中努力的垫脚摘花,一时兴起帮着摘了一朵扔过去,就引来这一场笑话,估计会想扇自己两巴掌。
真相就这么反转了过来,让计划了很久的东方智等人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东方晟站在正中间,双手背在身后,用极其威严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