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里骂着哪里来的**,一边面上恭敬地说:“魏大人,县令大人有要事处理,不在这里。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便是。”
魏齐贤呸了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官说话。”说完,大步向营地里最大的帐篷走去。
徐管家身边的年轻人都替徐管家委屈,这要是在京城,通判这样的六品官,哪个见了徐管家不是毕恭毕敬,恭维拍马。
到了这小小的沛丰县,日子辛苦就算了,竟然还被不长眼的狗官欺负。
“管家,要不要我去给他点教训。”年轻人压低了声音说。
徐管家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淡淡地说:“别打草惊蛇,小心坏了大人的事。”
那年轻人立即低下头认错,他太冲动了。
徐管事依然面带恭敬地跟着魏齐贤进了帐篷。
帐篷里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木板拼成的床,要多简陋,有多简陋,却是徐世年办公和休息的地方。
魏齐贤满脸的嫌弃,坐到那捡来的椅子上,夸张地叫道:“这什么破椅子,这么硬,是想膈死本官吗?”
徐管家赔笑:“大人息怒,实在是现在什么都没有,这椅子还是我们从洪水里捞出来的,委屈大人将就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