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杨住了脚步,脸上显然是不可置信:“一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鲁大夫站到他媳妇儿身边,好像就有了靠山一样,笑嘻嘻地说:“你们进医学院的时候就签了契约,如果因为医员个人损害学院而退学的,也要赔偿学院一百两。
怎么?想当这事儿不存在?
白纸黑字的,我们可都存着档着,大不了到时候衙门见。”
于一杨气急,但更怕去衙门,他都听说了,这个夏柒月还有他爹最喜欢的就是把人送衙门,县令跟他们有亲,送进去的就没一个好的。
“赔就赔,只是我今日身上没带那么多钱,等回头我凑了钱来。”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热闹看完,村民们也纷纷下了山,今天可真有意思,看了一出大戏,要是村里天天有这样的新鲜事发生就好了。
林氏边走还边不满地说:“你们说那个凌霄道长是不是骗人的,竟然说老娘会老来凄苦,我呸,老**儿子、孙子,哪个不是能干的,以后老娘还要做老封君呢。”
胡姨娘应和着:“婆婆您说得对,咱们当家的要不是运气不好,现在您已经是老封君了。不过咱们家几个哥儿都是读书的料子,要不了几年,肯定也要高中。”ωωw.
林氏被她的话说到心坎里了,要不是她小儿子断了腿,早就接了她去做官家老太太了,等着吧,她还有聪明的孙子呢。
凌霄临走,单独跟夏柒月说:“夏善人身边可是有什么高人?实不相瞒,贫道并没有算出善人的命格,只是见到善人时晃眼觉得有一道金光,再看,却怎么也看不清你的面相,所以才猜测善人必是大富大贵之人。”
夏柒月:你都没看出来,你还乱讲,你还是算是个修行的人么?
“没有,道长想多了,世间人千千万,总有那个几个人是特别的,不是靠普通的相面能够看清,何必这么执着。”夏柒月敷衍地说。
凌霄却很认同,道了夏柒月一个令牌,说是玄清观所制,有此令牌,可以随时进玄清观找他,想住玄清观的上等厢房也不用提前预约。
夏柒月心里虽然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去找他,但也没推辞他的好意。
等人都走了,夏柒月把鲁大夫他们都召集到了一起。
“这次的事,是一个教训,但能这么早就暴露出来,是件好事,要是让这人在学院待上几年,说不定真能给我们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夏柒月说。
郑大夫惭愧地说:“当初我是最推荐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