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成天欺负百姓,正经事不干的捕快,哪里是生死战场下来的二勇的对手。
堂屋内踢里扑棱的一阵乱,棍子打在肉体上的闷响,接着就是吱哇乱叫的呼痛声。
过不多时,也不知师爷是如何逃出来的,歪倒的帽子,衣衫凌乱地仓皇窜出屋门。
他想从院门出溜出去,却被袁重一把薅住了脖领子,顺手放翻在地上。
“七姑,拿鞭子来,老子让他尝尝爆炒肉的滋味。”
七姑却是双手乱摇,有些颤抖地说:“袁重,你你你别乱来,这可是县太爷的人!”
袁重不屑地道:“见了山匪你都敢出手,一个师爷而已,你怕个啥?”
“这是官啊!”
“老子打的就是这些,成天打着官府旗号,鱼肉百姓的流氓!”
“可是”
“别啰嗦,拿鞭子来。”
七姑犹豫片刻,一咬牙,从旁边院墙上摘下一只皮鞭,递给袁重。
趴在地上的师爷,扭头看到真有鞭子,浑身哆嗦起来。
大声叫道:“你真敢动我,可是死罪!”
袁重也不说话,挥起鞭子抽在师爷的**上。
只一鞭子,师爷的长袍和裤子便被撕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红肿的鞭痕。
疼的他惨叫一声,两手抓地,弓起身子。
养尊处优地师爷,哪受过这个苦,立刻怂了。
“大爷大爷别打了,小的去请县太爷来跟您商量好了。”
这时,二勇也将四个捕快,一个一个地提到院子里,扔在一堆。
袁重对七姑说:“去找个会写字的,记下他们的名字,还有敲诈勒索的事。”
师爷和四个捕快,在供状上签上名字,然后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凤鸣村。
城南县的知县姓冯,当看到堂下几个狼狈的捕快,还有露着**的师爷时,胡子都气得撅起来。
立刻通知县尉,调集人马,准备奔凤鸣村捉拿人犯。
县尉是个谨慎的人,处在西北边界,在西北军中,还是有几个乡党的。
他问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悄悄把冯知县拽到一旁,嘀咕了几句。
冯知县便捋着胡子,平息下来。
思索了片刻,着人备了马匹,同县尉一起,带着十几个捕快,快马奔了丰州府。
丰州知府可是袁重的熟人,他也明白袁重的分量。
听到冯知县的报告,立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