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唐恩弘灰头土脸地回到申城。
谭司令早早就得到了消息,他在建康没闹出什么幺蛾子大致能判定唐恩弘明白了为什么会让申城的军官调过去协助查案的意图了。
这种时候,他就算对谭家再不满,也能知道引狼入室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回来的唐恩弘就听管家汇报了钱庄的整顿情况,内心忍不住感叹。
这一招釜底抽薪,既让那个钱庄在吸引资金没有了优势,又能让他们将每月赚取的利润抽成上交税务。
军政办公厅里的那个掌管经济的人并不是个废物,现在的钱庄已经顾名思义变成了正常营业的银行了。
建康**那边想着通过税收这层明面上的关系来拿下申城的拥有权那是不可能了。
唐恩弘嘴角上扬,第二次去建康,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谭跃安这小子为什么总是在建康**的调令下功夫。
按照现在申城的驻军号称200万来说,建康**的中央驻军我们就打不过。
他们馋申城这个国际经济大都市的样子十分明显,毕竟只要自己按照他们的要求变着方的完成任务,他们根本就找不到什么借口派中央军队进驻。
只是现在那封信落到唐恩弘的手里变成了烫手山芋,沐馥居然和赤色分子的家人有联系,按照他们想法设法藏匿这封信又不是销毁信件的目的,这里面的内容肯定是十分重要的。
唐恩弘打算明天带着这封信要找那人试探一下,如果能当场将人抓获那就再好不过了,谭司令那边哪怕再喜欢这人也不会包庇了。
晚上,沐馥的小心脏犹如蹦迪般砰砰作响。
为了缓解她的情绪,采儿与她在房间里演练见到唐恩弘的样子。
万一人家跑过来试探,有些事情对好口径就不会忙中出错。
杨平略曾经带着孔礼主来过沐府,两人的交集无外乎就是在屋里见过一面。
再加上此人在杨平略的身边极受宠爱,沐家为了接下来的事业着想也不得不想着巴结杨平略身边的人,这就有了给钱礼主送包裹和信封的事情。
“小姐,你那封信的称呼没有用作亲昵的那种吧。”
“你当我傻呢,本来就是两个不知道的陌生人,用做亲昵称呼很容易就能被人判断两人有什么关系。”沐馥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或者,我直接不承认那封信是我写的。虽然都出自同一人之手,但是并没有办法写出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字。咱们再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