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能怼人的。

“哟，你说商淮景见你这样，他是心疼呢还是感动呢？你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我可好奇了呢，你们怎么把她杀死的，你怎么变成她的？”

秦晓晓没法回答，所谓的整容替换本就是编造出来的故事，而真相……她却不能说。

她垂头：“山森，你何必句句如此针对，我很认真的告诉你，在她心里，一直想着商淮景好，我能替代她，也是她同意的，是她要求的。”

秦晓晓想，这样说也是没有毛病的，她含泪求她帮商家重振香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不仅如此，她还提醒她，提防山木……

当然，这话秦晓晓并没有说。

“她人都不在了，你想怎么说都行。”

秦晓晓懒得和他绕弯子，她当然没忘记约他的目的，见他的饭菜已经上了，她主动将勺子递过去。

“等你吃饱了我们再聊一聊。”

山森将碗筷往旁边一推，拒绝道：“这不是我要的。”

“那我们直接聊。”

“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刚说了，你买对我们再聊。”

秦晓晓愣了一下，也不着急去辩解什么，因为她心里清楚，如果山森没有丝毫谈的意思那肯定不会同意出来，既然出来了还是有机会的。

“我也和你说了，秦晓晓她是从头到尾都希望商家好，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若是喜爱呵护她应当顺从她的意思，我再说一遍，她喜欢商淮景，喜欢他好，她怨念山木利用她，你觉得她乐意看到你这样对付商家吗……”秦晓晓压低了声音，咬着牙回他，“你自己考虑吧，为难我可以，膈应我也可以，我无所谓，但你可以考虑一下她的想法。”

山森张了张口，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你要真不想和我聊，我就走了。”

“等等。”山森一把把她拽住，“你约我出来的。”

“那也得你愿意出来。”

山森愣了一下：“行，倒学的和她有几分像，好，说说，怎么，知道我和商淮景是兄弟了，想来劝我别互相残杀？”

“……”秦晓晓翻了翻白眼，“你真应该去看看医生。”

“你骂我有病呢？”

“……”秦晓晓不搭话，直接扫了桌边贴的付款码，付了钱，起身看向山森：“我还有事，先走了。”

“噢，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再多说一句，有那时间去看看你母亲，或许听听她的意见。”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