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
“本座若不说,谁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再者,皇上现在怕是自身难保,怎么会还有心思来问罪本座。”宫染神色诡谲,一脸高深莫测。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皇上自身难保了?”谢礼惶恐的咽下口水,觉得宫染话里有话。
似乎是皇上出事了......
可他刚收到皇上的来信,书信上一切正常,也并未有任何问题。
宫染没打算跟他说那么多,闪身便瞬移他面前,凌厉的掌风朝他袭来。
“来人!”谢辽和宫染打斗的时候还一边喊人,他知道宫染的功力有多高深,他一个人根本不是对手。
但外面根本没有人来帮他。
不过几招,宫染一掌袭在他的胸口上,谢辽从嘴里喷出大口鲜血,眼神瞪着宫染:“你......”
他刚开口,宫染又一掌直接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谢辽双膝跪地,头颅无力地低垂着,嘴里流出的血迹滴落在地板上。
宫染拂了下流云广袖,雪白的衣袍没有沾染半分血渍和灰尘。
他凉薄的凤眼睨了眼死去的谢辽,唤声:“曜山。”筆趣庫
“属下在。”曜山立马从暗处现身。
“谢辽的那些人都解决完了吗?”
“我们的人方才都已经解决了。”
谢辽来邑州的时候随身带了几十人,除却让韩成去刺杀慕容柒带走的十几位,他身边还留有一些心腹手下。
不过方才宫染来杀谢辽的时候,曜山带人也在暗中把那些人解决了。
既然要让谢辽死,那必定要死的干干净净,他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宫染离开时吩咐:“把谢辽的头颅砍下来给景启淮送过去,就说谢将军为了保护本座见义勇为,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护本座安全,本座心怀感动,等回到帝京后,定会去给谢将军的灵牌上柱香。”
曜山嘴角一抽:“属下遵命......”
宫染回去的时候,外面飘起了雪花,点点白雪落在了他的肩头。
他忽然想到来邑州前的那天晚上和慕容柒分别的画面,那时候帝京也下起了雪,他们一起从雪中徐徐穿过。
只不过现在他身边少了一道身影,这茫茫雪色却多了几分荒凉。
明明只是分开没一两个时辰,他便又想那位小娘子了。
她现在想必也已经入睡了,只不过她梦里想的是他,还是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