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要提醒您一句,您别忘了自己效忠的是谁,背信弃义这种事情......”
“你这是在教本座怎么做人?”他还没说完,宫染便打断了。
他清凌的嗓音让谢辽浑身一抖,立即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有多以下犯上。
他方才也是恼意上头,才口不择言地说出这么多。
“下官不敢.....下官也是想提醒一下国师大人。”谢辽弯着腰身垂着头颅,不敢跟宫染对视一眼。
但他也能感觉到宫染落在身上的眼神有多薄凉。
“该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本座清楚的很,用不着谢将军来教。”宫染仰了下腰身,往后靠在椅背上,狭长的凤眸睨着谢辽,漫不经心的姿态又带着几分凌厉。
谢辽怕他和景宏暗中勾结在一起,再反过来背叛元帝,所以方才那番话是在警告他,让他明白元帝才是他要效忠主子。
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效忠过元帝,元帝也不是可以掌控他的那个主子。
“下官明白,方才是下官僭越了。”谢辽低声下气,收敛了几分。
须臾,他又开口:“下官还有一事想问下,是关于景宏身边那位‘白逸歌’的身份,不知道他是何人,竟让景宏这般看重。”
宫染眼里幽深了一下,听出谢辽这是在试探他。wwω.ЪiqíΚù.ИěT
“本座不清楚,景宏并未给本座透露过半分,不过本座对那男子的身份也挺好奇,你若是有空,就去查探一下。”宫染敛下眼眸道。
谢辽转动下眼眸,对他的话有些半信半疑。
难道宫染也不知道“白逸歌”的身份?
但有了方才的教训,他不敢再多问,只得言听计从:“下官明白。”
过会儿,谢辽从屋子里离开了。
走出屋子后,他的神色立马变得阴沉,眼底全是对宫染的恨意。
等他外甥登基后,第一个就要把宫染给除掉!
谢辽回到自己的住处,他的一个心腹手下拿着一封信给他:“将军,皇上给您来信了。”
这是他上次给元帝传了封书信,元帝给他回的书信现在才送到。
谢辽打开书信看了下,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慕容柒,杀之。
谢辽把书信捏成一团,在掌心化成粉末,眼里闪着暗杀之意。
有了皇上的吩咐,那他可以不用再顾忌那么多了。
他吩咐身边的男子:“韩成,你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