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是不是太不合规矩了?”
楚尧端茶的动作一顿,惊诧地看向她:“你怎么会知晓我的身份?”
他来天景保密得很好,江南又无人认识他,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这女人这么会知道他的身份。
慕吟鸢不答,抽出长剑指着他:“这里可不是西晋,你偷摸的来,是不是另有所图!”
楚尧从容淡定,指尖弹开剑刃:“好歹我也是救过你,你拿剑指着自己的恩人,是不是很不礼貌?”
“再说,就算我另有所图,你能奈我如何?”
他挑着狭长的眼眸凝视着慕容吟鸢,神色几分漫不经心,也是算准了慕容吟鸢拿他没办法。
慕容吟鸢语塞。
她不是他的对手,确实奈何不了他半分。
她收回剑坐在旁边,不再和楚尧针锋相对,既然他现在对她没什么敌意和威胁,她也犯不着招惹他。
如今他俩的目标都是韩震天和那黑袍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慕容吟鸢坐下身子:“那黑袍女人和韩震天都说了些什么?”
她不信楚尧方才什么都没听到,他也不可能待在屋顶上那么长时间听两人的**。
她认为这人不会这么无聊。
“想知道?”楚尧托着下巴含笑:“你告诉我你的身份,我就给你说方才听到了什么。”
慕容吟鸢冷笑:“你还真会见缝插针。”
楚尧无视她话中的讽刺,半敛着眉眼一副慵懒之意:“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总得礼尚往来。”
慕容吟鸢思量了片刻,才面无表情介绍自己:“慕容吟鸢,北陵王府的四女。”
楚尧眉梢微动,看她的眼神有些出乎意料:“慕容吟鸢?就是被我那蠢二皇兄掳到金诡金凤楼的那位?”
慕容吟鸢脸色微僵,抿唇不语。
当初金诡的事情对她来说算是不好的回忆,她也不愿再提及。
楚尧又打量了她两眼,当初在金诡,他也是后来才听闻楚昊把北陵王的四小姐给掳来了,但是他并未见过慕容吟鸢,听闻她后来被楚昊送到了暗市,也不知道怎么又死里逃生回到了天景。
不知道当初楚昊的死,是不是跟她有关系。
楚尧轻抿一口茶,轻悠悠道:“难怪你会到处监视着韩震天,他的一举一动也确实关乎着你们慕容家的安危。”
“你从他那里查探到了什么?”慕容吟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