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掐,两人都是拿银子的,说句不好听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苏琦玉虽然有些势利,但这么些年来也算是规矩,若是江渊有意拆台,他还真要考虑考虑。
“草民不这么觉得,草民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没有坏人,可事实上,草民想的并不作数,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就比如,我爹是南清皇朝的神威大将军,百姓心中的英雄,他是好人吗,当然是,但在我这里他却不算是个称职的父亲,我也觉得我是个好人,您或许也这么觉得,可对于坐轮椅的秦难,嚣张的世家来说,我却是个十足的坏人,这不好说的”
江渊并不想让谁来背锅,但也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打击恶人的机会,人来到世界上,自然是先要立身,而后再济世天下,人的一生须臾可观,真不留下点什么岂不是很可惜,很可悲?
要争,就争千秋之名,而非一时之快。
“江渊,你也学会和孤打机锋了?这可不是件好事儿”天子忽然变了脸,江渊熟视无睹,萧平在这时候忽然开口道:“皇主,周武以来的帝王心术越来越被人君王重视其实就反应了很多问题,老臣说句不中听的,百官因为读了圣贤书的缘故,心中野心和想法越来越多,为了避免自己格格不入,他们多数会带上面具上朝,皇主应该早就发现了这件事儿,而百官私下想出的对策也是骇人听闻,帝王心术治百官,屠龙之术应万变,皇主多年前就和老臣说过一句话,人心是最不能揣测之物,过了这么多年,老臣依旧谨记在心”
李清平忽然笑了,微微一笑。
“人心最是值不得推敲,江小子你年纪不大,看的却是清楚”
江渊苦笑,吃亏挨打要长记性,这不是人之常情?何况他两世为人,就算是个**也该长点脑子了。
李清平重新走回去,三人呈现前后状站着,收了收龙袍的天子看着礼部厚厚的伦理道德文章,出神道:“江渊,你来给孤分析分析,这接种牛痘之事儿波澜不断,应该是谁人在故意抹黑孤?又是何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三连问句,江渊听到第一句就开始陷入了思考,等李清平说完之后,他才堪堪反应过来,为何这三件事儿就不能是一人操盘,其他人都是棋子,南清虽然执棋手众多,但终究不会都是势均力敌的情形,那这就引发了一个问题,除了面前的天子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萧平与天子对视一眼,两人眸子深处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等过了盏茶时间左右,江渊忽然抬起了头道:“草民觉得这三件事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