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再度响遍太医院,天子的脸色冷了下来,徐林皋如同骨头还算比较硬,死死不肯说出自己的选择,江渊本就不想此人直接怂了,如此才有趣味,换脚踩上徐林皋的脸在地上,江渊扭过头来对着李清平道:“皇主,天花治疗出了点问题,有人在黄牛身上下了毒,如今几十头黄牛所剩无几,若是京城没有没有黄牛,天花治疗之时就只能暂时搁置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来就有些厌烦江渊的天子紧紧皱起了眉头,太医院中的所有人听见这话都露出了不同神色,倒地的将士只觉得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刘少成个王云熙则是觉得今天这关,定然要有人下马了。
“没有黄牛便不能治疗,江渊你可知道如今耕牛在京城有多难找,你一句话便让孤从头再来,你真当孤是那天上的神仙不成”李清平很是不满,将怨气撒在江渊身上,后者眯了眯眼,而后抬起脚来道:“百姓是天子的百姓,臣子是天子的臣子,草民不过是有些许本事的普通人,皇主既然说黄牛找不到了,那草民现在就带着自家弟弟和凶手回去,草民告退!”
江渊拱手不再多说,地上徐林皋如同死狗一般眼神阴鸷,李清平心中满是怒火,但却不能直接表现出来,毕竟这天花的治疗,还要仰仗江渊来治疗,后者迈步入屋子,直接无视在场所有人,李清平对江渊还算了解,所以他现在主要是生气于他手下的那个臣子竟然糊涂至极,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敢干出这种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事情来。
江渊在屋子里看着脸色苍白的孙思朴,胸有激雷,正打算将其扶起背走,刘少成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他的身后。
“江渊,你最好别动他,现在孙小神医的情形并不乐观,在我们这太医院躺着,绝对比你哪儿要好很多,现在你将其背走,其实是害了他,我刘家人虽然和你江渊有过节,但对于病患与医者仁心方面,你不用有任何怀疑,我刘少成觉非小人,自然也不会去做那小人行径,倘若你非要将人带走,我也不会强硬阻拦,只是出了什么问题,你独自承担便好”
刘少成的脸色并不好看,毕竟江渊方才还拿着火铳对着他脑门来着,王云熙也跟了进来,走上前去轻轻掀开遮盖住孙思朴的被子,指着其道:“江渊,我知道你心中对我们有怨言,但你是不是也应该想想我们太医院处在一个什么位置,且不说我们这里没了刘家人的支持后地位一落千丈,就我们这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医能做什么?这伤势你自己来看,是轻是重?我王云熙也是那句话,若是你觉得外面的郎中的医术更好,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