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药箱的身影走入午门消失不见后,他才迈动步子继续跟上,心中对这个小神医感官不佳的他恨不得直接让其死在皇宫中,天子说话正反听,这个毛头小子不清楚,江渊那丧家之犬也不知道交代,这种蠢人活着能干什么?
江渊认为人人都是好捏的软柿子,那他徐林皋就当一回硬茬子,今儿他不但要找回场子,还要让江渊知道再度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至于计划如何,他已在心中有了勾勒。
只有一个名头还是白身的江渊在京城算个屁,徐林皋要玩一把大的,这次若是抓住了机会,让他成了,他一定会让江渊狠狠的长长记性,什么蛇鼠虫蚁之辈,也敢在他这个未来的貂寺面前跳脚,他一定要让天下人看看,江渊之流,他徐大公公未来的徐貂寺单手便可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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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回了京城的周明皇瘸了一条腿,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从山洞出来时,他为了脸上面子,故意在腿上绑了一截木棍,当时抱着云瑶,也是他强撑的,现在伤势更加严重,这位亡国的皇子,只能在床榻之上躺着,下床就要拄拐才行。
五短汉子不仅仅是负责保护周明皇的人手,也是其从小到大的师傅,通常情况下,这种吃了亏还嘴硬的行为多少要受到一些几人的唠叨,但是这次反了常态,汉子们都没有出声,周明皇躺坐在床上,捏着鼻子将熬好的药一口全部喝掉,充斥口腔的苦、涩、酸让他面容有些扭曲,过了片刻,他打了一个嗝将手中碗递出,五短汉子接过后张口欲说些什么,周明皇摆了摆手,很是嫌弃的道:“行了,我都知道,你们不用多说,这个天下没人能不死,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我也就靠着命硬多活几年,何况那脏东西还没资格让本皇子想不开,推清复武,本皇子要多少女人得不到,这一个算得了什么,你们若是没有事情可做,就去城中打探打探消息,如今天花肆虐,也算是个给了我们喘息的机会,南清的棋手太多,我们需要改变一下策略了,在这么下去结果说不好就和云瑶一样,早早嘎了”
周明皇摸着下巴,一遍思考一边说,几个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有些不信这是自家主子,片刻后,周明皇松开手来抬头,看着几个五短汉子,他道:“杵着干啥呢?去啊?我脸上能有消息是咋的?”
“少爷,您多注意身体,小五就在院子里,您有事儿喊他就成,其实属下说实在话的,有些感情的的确确不好遗忘,您若是想找人说说话,喝喝酒,随时找小五就行,他能喝!属下还是希望少爷不要一个人扛着!少爷,我们这就出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