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尹文王府的地方,也算是金贵之地,让这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之人瞎捣鼓,出不出意外还是两说,若将其作为宅邸拍卖,亦或者赏赐功臣,老臣认为也远远强于占据”
宋瀚海这些话不偏不倚,讥讽军器监的意味明显,但作为其老大的龚开物却一点不敢反驳,
“太尉所言也有些道理,龚爱卿可否认同?”李清平远远看了一眼站在后方的一名官员,后者低下头莫不做声。
他哪有脸敢开口?
上次天子让他们去打开千机盒,他们兴师动众过去了一大帮人,结果啥也没办成,后来又去云溪菀学习配比制造火雷,最后不说是一无所获,反正是不怎么理想,而因为这两件事儿,他们军器监几乎沦为了笑柄,如今宋太尉这么说,还算是给他们留了点面子嘞。
“苏尚书,你可还有不同意见”李清平也不强求,龚开物这个人和江渊处在同一个时代,是一种悲哀。
做了兔死狗烹事儿的李清平不想做明面上的坏人,户部尚书苏大人闻之皱了皱眉头,想了几个理由要去反驳宋瀚海,可都不是很能站的住脚跟,于是他在犹豫一会之后,便拱手道:“回皇主,臣并无意见,全听凭皇主安排”。
宋瀚海闻之轻哼了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言语,李清平看着台下没有硝烟的争风哑然失笑道:“既如此,那就将云溪菀的机枢熔炉挪出分别送往宫内两处,让他们自行琢磨其中门道,至于云溪菀,便暂时空置,待到合适事宜,是卖是赏,日后再说”
“皇主英明”
苏琦玉恭维了一句,而后站回自己的位置,李清平看着台下水火不容的三方势力心中并无太多感觉,他的心已经不在朝堂之上了,安排好一切,长生之道才是他的最求,最多在南清待上一年,有了太子之后,他就得专心修长生了。
天子骤然出神,王玉山见天子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于是跨步走出提了一个关于秋狝(xiǎn)的事宜,果子祭酒吴敬轩在出神,听到这话之后陡然见掐指算了算时间,等到王玉山说完后,他马上跟着迈步出列道:“皇主,太傅所言极是,今年春蒐(u)、夏藐(iǎo)都未举行,天地有节气,少则不适四时,如今京城周边家禽日益成长,举行秋狝不但可以减少百姓损失,还能为皇后以及娘娘积攒功德,实乃一举两得”’
古代人四时打猎都有讲究,春天春蒐讲究一个搜索、猎取没有怀胎的野兽,行的是人的一个恻隐之心,夏天夏藐,主要猎取的是残害庄稼的野兽,为的是庄稼生长旺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