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远被陈安邦从酒楼直直拖到了红袖楼,老鸨不认识魂丘城的陈大公子,但是对于杨家大公子还是见过一两次的,何况这两日京城的择婿之选,此人回回脱颖而出,在京城之人,想不认识都难。
陈安邦在魂丘城没少在种地方鬼混,所以对于这青楼的规矩门清路熟,老鸨一往他身上贴,他就知道,绝对是地上被他拖着的杨修远你被人认了出来,使劲摇头让自己清醒片刻的陈安邦推开周边莺燕女子,而后也不管杨修远会不会脑袋摔在台阶上就揽住了老鸨道:“我与你说,今日我们来这儿的事儿,明日最好没人知道,否则,本公子可不敢保证你这楼里的姑娘今后还有没有家”
“哈哈哈”老鸨先是一愣,而后又娇媚一笑道:“公子说的什么话,谁人不知道我这呀,红袖楼向来是不问身份只做生意,诚信的名声可是出了名的呢”
老鸨年近四十,依旧风韵犹存,胸前的斑斓壮阔呼之欲出,陈安邦听到老鸨这话嘎嘎一笑,而后单手上山峰一掠而过道:“本公子,喜欢和聪明人说话”x33
“哈哈哈”松开手的陈安邦笑着回到门口,而后踢了一脚杨修远:“小**,连本公子都喝不过,丢人显眼!”
说是这样说,但陈安邦依旧将地上的人又拖了起来,门口莺莺燕燕的**见状不知该不该上前,久经人事心思更是玲珑的老鸨挥动扇子拔起嗓子道:“愣着干吗呢?!帮公子扶人上楼呐”
“咯咯咯”
两个大男人被四五个女子架着上了楼,精虫上脑的青楼男子哪里会操别的闲心,胯下大斧都耗不住了,操闲心,不是让女人笑话不行?就这样,两个白天在外还声名鹊起的公子哥儿,晚上就去了书生学子最不耻的风流地,还是大摇大摆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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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味酒楼,安排完住宿的许瀛洲没有回房间睡觉,轻手轻脚的来到许许蓬莱的房间处,他在房间门口负手站了很久,天上月是眼中月。
半柱香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过了心里坎的许瀛洲推开了房间门,屋子内漆黑一片,朦胧月色洒进,许瀛洲的身形被映照的很是高大,摸出怀中封面墨迹仍未干的信封,他放在了许蓬莱的床边。
迈开脚步转身准备离开,他背对着许蓬莱到了门口却停了下来,不管门内少年是否能够听到,他不吐不快轻声道:“侄儿,二叔儿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二叔儿在你眼中是个懦夫,但是二叔这次想让你刮目相看一番,二叔这辈子蝇营狗苟,畏畏缩缩,当了两朝的狗混的一无是处,周武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