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可是有实力的很!”
李清平声音陡然拉大,杨隆跪着头更低。
“怎么,不请罪了?”李清平又问。
“皇主,罪臣知道我那儿孙儿犯了大罪,但我杨家的苗子实在少的可怜,还请您看在我杨家为南清鞠躬尽瘁的份上,能够饶过修远一命,罪臣愿意将我杨家的纸张收入上缴五成充当国库”
“五成,你杨家到是有不少收入,孤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如此做,孤岂不是成了那背信弃义的小人?”
李清平声音恢复正常,杨隆闻之瞬间明白了天子是何意思,筹码只要够,没有做不成的交易。
“皇主,罪臣知晓这件事的难办,罪臣有一法可以见皇家威严的损害降到最低,您颁布圣旨择才选婿,将此事风波压下,天下人逆心而顺言,处处相反,您自信如常,如此一来,流言自会消失,这样皇家威严可保”
“是个不错的法子,但是李隆,你可知道若是如此做,知晓事情原委的人会如何揣测孤,百官会有何种想法,天下又该如何治理?”
李清平自然不会去当一个坏人,李隆听到这话心中陡然松了一口气,这就是让他再加筹码呢。
“皇主,罪臣知道孙儿所犯错之大,圣人有言子不教,而长之错,罪臣愿代孙儿受罚!”抬头说出这段话,李隆给人的感觉瞬间变成了一去不返的状态,听见这等话语,当帝王的李清平没有任何的惋惜之感,沉默片刻,李清平摆手道:“你也许久为进京了,今日便暂住宫北,这件事,容孤想想”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的李清平摆手,跪在地上的李隆也听懂了弦外之音,再度磕头致谢,他起身缓缓退出乾安宫。
皇宫北,除了禁军之外,能住人的只有大理寺,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死而杨家生,都说天子诡谲猜忌,再无其他特点,可是在他看来,这位帝王还有一个无人看出的心狠手辣,看不出得人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他们都已经埋骨成灰。
杨隆走了,出了宫门,接受自己接下来要遭遇的一切,而坐在乾安宫的天子则是半天没有说话,直到张忠祥问,他才出生道了一句:“揣摩帝心对者,应死无悔,张老狗,宣召圣旨来,孤要为公主选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