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帝王今日为何忽然让自己进宫的张大太监心中诚惶诚恐,跟在步撵之后,大夏天的都一背的冷汗。
帝王身边的随行公公换人需要交接,为的是让下一位能更好的服侍天子,而先前的那人也是出自司礼监,他没等到交接便被宣召入宫,这其中缘由,张忠祥清楚得紧,伴君如伴虎可不是空穴来风。
“”
国子监,依旧是之前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今日江渊没有碰见逃学的杨修远,想来是昨日被白求学吓唬到了,不了解不知道,这位看似是个浪荡子的杨家大公子,竟然也是太上师的弟子,这南清皇朝中藏的关系繁荣纷杂,他自以为知晓了大半,实则却是管中窥豹。
来到国子监的待客之地,白求学,吴敬轩,以及站在一白边的白玉京已经等了盏茶,他刚入门吴敬轩便一脸不爽的说了一句:“江世子身为科举制度出谋划策者,不守时可做不了学子的榜样”
瞥了一眼这个不是什么好鸟的吴敬轩,江渊没兴趣与之拌嘴,来到白求学的旁边,他一**做下,而从怀中拿出昨晚上写好的推举方案道:“太上师先行过目,看看其中是否有何不妥,若是有,咱们谈论谈论”
照葫芦画瓢的江渊写的科举推行制度实则是参考了现代的文学考试,已及他记忆之中为数不多古代的科举制度,他觉得其中应该有不少的漏洞,毕竟他所知道的科举考试制度大多是在前世看电视得来的。
也如江渊所料,白求学在细细品读完他的推举方案之后,皱起了眉头,倒不是因为其方案不好,而是按照其所安排的方案,恐怕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将手中的推举方案传给吴敬轩,后者不在意的接过。与此同时白玉京也好奇江渊些的到底是什么。
四个人在房间中各有所为,一盏茶的时间过后,三人已经尽数传阅了江渊所书写的科举推行案,白求学见到众人读完,目光扫视一周,他开口道:“诸位有何感想?”
江渊写的他自己当然不会说什么,吴敬轩双手一摊靠坐在椅子之上,皱着眉头道:“过程太繁杂,若是按照其方案推行,恐怕到今年末也未必能找出几个合适之人前来参加科举,所以吴某觉得,推翻重新著述方案”
白求学听完这只贬不褒的话看了看江渊,后者没有任何不满的地方,于是他接话道:“其中弊端有吗,但也有可取之处,皇主让我等先行过目,为的就是让江世子写出一个较为完美的方案来,推翻重著大可不必,玉儿,你看完之后觉得如何?”
不听自己建议的太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