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问道放下杯子离去,卫贤紧随其后,在其未离去之时他点了八个人前去北街,交代的是不许骑乘,不许小跑,声音喊得很大,前面的他听到这个交代后嘴角扬了扬,这么做才是对的。
临近中午,闹剧落幕,江渊得偿所愿后还不忘敲打了一番周温玉,对方气得直接晕在了府院门口,想不到堂堂寺正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差,他叹息摇头地乘车离去。
车内三人,略显尴尬,苏佳的双眼红肿显然是过度哭泣导致,因为早上得知秦难对其干了禽兽不如之事,所以身为男人的江渊不知如何开口安慰,他害怕自己一提及此事,苏佳就免不了揭开伤疤痛到不能活下去,古人思想保守,这种行为一旦发生愿意苟活的十不存一,他也害怕苏佳想不开,但是这件事该怎么开导,需要一个好的方法和时机。
张诗雨抱着苏佳了抱一路,三人也沉默了一路,直到在清心斋下车,都不曾有人说过一句话,江渊之前只是比较讨厌秦难,但现在不同,他想杀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入门,张诗雨陪苏佳上二楼,江渊识趣地没有跟进,一旁的夜山也知道方才的女子遭遇了女人生命中最残忍的事,所以心中也很压抑,瞧着同样不爽的夜山,他十指交叉地沉声道:“夜山,你知不知道衙门内的案宗如何拿到”
“公子是想让那秦难翻不了身吗?如果公子想靠案宗的话,恐怕是不太现实”
夜山很轻易地联想到了江渊想干什么,但随即又否定了他。
“这话怎么说?”
“公子可知那大理寺和当朝右相有何关系?”
江渊摇了摇头,大理寺的人他就认识一个,就是那个周温玉,至于其他的他并不知道。
“大理寺的寺卿是右相扶持之人,周温玉位于三人下,虽说有实权,但比起寺卿和少卿还是差了不少,所以公子想拿秦难的案宗,怕是不太现实”
他哪能不知道的秦讣闻手眼通天,不过他并非想用案宗让秦难翻不了身,而是他想找出受过秦难迫害之人,既然自己动手受制于人,那他就借刀杀人,直接嘎了秦难不现实,而且还会连累到他身边的人,但他给这些想报仇的人提供点路子和机会,应该是能办到的。
“我并非要其审问案件,我只想得到受过秦难迫害之人的名单,这样也不行?”
“这个倒是能,邱大人就能办到”夜山想了想说道。
“那便好办了”
江渊心中计划悄然成形,不过并未与夜山多说,张诗雨在楼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