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担忧那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秦讣闻与眼前的赵流风相识已经十年犹有余,自然对其了解得清清楚楚,谨小慎微两面三刀,抬眼紧张地看着秦讣闻,他出声问到:“北境大军若是回朝勤王,又该如何”不是他没魄力,毕竟李清平的十六卫禁军不是吃干饭的,即使不能带着李清平冲出重围,拖守临安十天半月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拖到北境大军归来勤王,那个个套着马蹄铁的悍卒不得把他踩个稀巴烂?
“赵兄,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大人自有应对之法,而且你的儿子赵文白,正在朝阳兵压州城!”秦讣闻看着犹豫不决的赵流风直接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他不信眼前的这人听到这话还会如此犹豫。
果然,在听到自己儿子站了队伍之后,他瞳孔微微一缩,心中震惊之余还有疑惑,他的儿子赵文白乃是南清国子监司业,这右相是何时与自己的儿子相识,先不说两人官阶差了五品,就是这圈子也不应该是他儿子能接触到的,而且听这话的意思,自己的儿子是早早的就站了队的。
想到此处他目光警惕的望向两人:“国子祭酒也已经加入?”
“赵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呢”李玄黄神秘一笑,让人捉摸不透这华贵男子到底想干什么,若是单纯的夺取皇位,何必在意他们这些人的选择,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李玄黄,他脑海中闪过了一万种想法,但最终都被湮灭,儿子已经站队他再纠结意义不大,谋反的罪名一旦沾上,满门抄斩都是轻的,失败者九成九是株连九族。
“赵流风愿与大人共进退”抱拳沉声表衷心,他决定堵上一把,且不说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就算是为了那赏地封王吧,而且现在的皇主确实是不如眼前这位谋得深远,良禽择木而栖,他自然也不例外。
临安四周,烽火不休,一批接一批的百姓从城中逃出,其中不乏州城官员,京城散官。
“少爷,我们马上到朝阳了,再进一步便是临安”他们向南,人群向北马车的逆行引来了不少人同情的目光。
江渊看着逃难的百姓,目光之中露出思索之色:“到朝阳停车,我们步行入城看看情况,至于金甲卫,便让他们偷偷潜入城中”
“少爷,现在入城怕是有些危险”霍言盯着一波又一波的百姓,手中缰绳抽打马**的频率不断放缓。
“无妨,我观这些逃命之人身上都无伤,而且衣冠也很整洁,想来是城中并未杀人,这朝阳城应该是摊上了个明事理的”一眼看出细节的江渊心中笃定自己的猜测不会错,谋反之人很少有不杀人的,因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