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谨记左相教诲,大人若没有事交代下官,下官便先告辞了,今日晚上便通知姑苏的众商贾,大人回京之后最多五日,东西便会送到”姑苏太守拆文解字明白了言外之意,抱拳行礼就出了房门,自己的随从见状撑伞迎来,两人冒雨而去……
房间空无一人萧平放松了许多,然后马上着手写信,此次他写了两封,一封信送往金銮殿,另一封则是给自己的女儿萧元安所写,再有三**便可以离开江南回京了,说不定还刚好能赶上他那侄子回京复命……
“你说那小子的腰间的火铳竟真的如密信之中威力强悍!”
“是的大人,恐怕密信之中形容的威力还有所谦虚”盈仄面色有些苍白,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这小子,身上的秘密可真多啊,听雨楼的那个果真没有抓错,压下心中的兴奋,李玄黄对着他摆了摆手“下去好好养伤,去将甘棠找来”
“是!”盈仄在李玄黄失望的语气中走出房间,冒雨去找另外一位与他不相上下的人,伤口在雨水的浸透下传来阵阵痛感,他面无表情。哀莫大于心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右臂伤的很重,即使以后伤好了想拉四石弓估计也不可能了。
人在极度否定自己之中会成为行尸走肉,也可能会获得莫大的能量。
出了李玄黄的院子,他来到甘棠居住的地方,熟悉的气派大门与护卫他已经路过许多遍,甘棠与他不同,是很早就追随李玄黄的人,也因此一直被当做杀手锏来使用,而且甘棠走的也刚好是暗杀一派,除了为人奢华、**靡、有特殊癖好之外,其他方面于他不相上下,若不是今**的失利,恐怕这人会一直被雪藏下去。
刚入甘棠的住所,一声声刺耳的男子尖叫不绝于耳,压下心中的鄙视他轻轻扣了一下房门。
“甘棠,大人找你议事”
话音刚落,房间门吱呀一声被风给吹开,看着眼前的一幕,盈仄心中恶心至极,一男子跪在地上侧对与他,椅子之上捆绑着一个不着片缕的俊美男子伸着双腿,跪地男子闭着眼睛嘴里**俊美男子的脚趾,微微露出的侧脸正满是陶醉。
“甘棠,大人找你议事”盈仄目光投向他处,不在看这恶心的一幕,重复的语气里充满了嫌弃,地上的男子听到后身子微微一颤,然后睁开了双眼,而嘴中也是猛地一用力,俊美男子吃痛下发出一声惨叫,息过后,甘棠起身擦拭掉嘴角的鲜血,嘴上却不咸不淡的说道“知道了”然后便转过身来看向盈仄。眼神微眯的甘棠看着受伤的盈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