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奈瑞克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赫瑞加话语中的意思。
他们打算把他研发出来的让人失忆的药物给雪莉用。
这倒……的确是个好想法。
要是雪莉把姐姐忘记了,不就可以老老实实的待在组织了吗?
“可以让人忘记全部记忆。”朱奈瑞克信心满满又迫不及待的说道。
“但是那样的话,她也会忘记我们的……”艾托摇了摇头道。
如果志保姐忘记了所有的话,他之前的事情都白做了。
即使让失去记忆的志保姐和他相处,也不会有他想要的深刻的爱了。
拥有特殊的令人难以忘怀的记忆的爱,才是最深刻的。
他想要的是那样的爱。
“让她忘记苏兹做的事情就好了,反正她也是因为苏兹做的事情才变成这样的吧。”赫瑞加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将责任全部推给了苏兹。
“百分之七十原因在我,百分之三十在你。”一手拎着自己脱下来的卫衣,背靠着墙壁姿态懒散的站立的青年慢悠悠开口。
刻意压低的鸭舌帽帽檐把他的眉眼也遮住了,只能看见一片黑。
“这不就是主要原因在你身上嘛。”赫瑞加轻轻松松的将责任推卸的干干净净。
苏兹也不在意,像个悠闲卧在自己领地上的狮子那样,从容的打量着一切。
他敢作敢当,甚至将被折磨的生无可恋的雪莉视为自己的战绩之一。
刑讯科出来的人可从不认为把人折磨疯是一件不敢承认的事情。
这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是他们应该做的。
“这样算一算的话,大概忘记一个月的记忆就好了。”赫瑞加估算着说道。
“一个月?那样的话药效需要减弱很多……”朱奈瑞克若有所思的开口。
起码减弱一百倍。
而且不一定能这么精准的控制在一个月的范围。
“能做到吗?”赫瑞加只是这么问了一句。
朱奈瑞克沉默了一秒,坚定的点点头。
“给我三天时间。”
只是减弱药效的话,用不了多少时间。
“太好了,不愧是朱奈瑞克!”艾托高兴的欢呼雀跃。
他的情绪总是很容易感染他人,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
只不过他笑时,众人也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没有人会想破坏他的笑容,而他哭时……却总有人恶劣的想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