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小鬼,即使是现在,他的外套也能轻轻松松把人包起来,于是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走路可别被绊倒了。
艾托站在花洒下方,低头看着脚下汇聚的血水从一开始浓稠的深红变成浅澹的粉红,最后变成彻底透明的清水。
身上的伤口也变成了粉白色。
这是……papa留给他的印记。
他垂着空洞的苍蓝色眼睛思考着。
随后关上了水,擦干身体。
换上了墨绿色的高领毛衣,本身穿在琴酒身上也不是贴身的毛衣穿在艾托身上就更大了,袖子长了一大截,领口也大的漏风,长度更是到了膝盖下方的位置。
他将袖子挽了挽,不至于那么长之后才慢吞吞走出去。
“衣服太大了……”他站在老父亲面前举起手给对方展示挽起的袖子和长到膝盖下方的衣摆。
“这是你自己要穿的。”琴酒不怎么在意的说道。
艾维克利尔是个发育比别的同龄人要慢上些的小鬼,体型本就和他差距很大。wap.bΙQμGètν.net
“不是让你把自己处理干净吗?”他忽而皱着眉看着少年。
没有药的味道,从宽大的领口处看过去也没看到绷带。
艾维克利尔没有处理身上的伤口。
“我洗干净了?”艾托当着老父亲的面转了一圈,茫然的说道。
身上已经没有血了,也闻不到血腥味了。
琴酒站起身从吧台下方拎出了一个医药箱。
医药箱上并非是红十字的图桉,而是红色的飞鸟印记。
“伤口处理好。”他将医药箱扔到艾维克利尔面前冷声道。
“……我知道了。”艾托看着医药箱眨了眨眼睛。
他没有给自己处理过伤口,受伤通常也不会包扎。
因为他身上的伤口都好的很快。
但是既然是papa要求的话,就没办法了。
他脱下衣服盘腿坐在地上,用医药箱中的消毒酒精喷了一遍上半身,紧接着又喷了一遍急用凝血喷雾。
最终给自己缠上了防水止痛绷带。
通常这些绷带是用来防止伤口再次裂开的,绷带上面有薄荷之类的药物,可以镇定止痛以及消炎。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又重新穿上了衣服。
“我好了。”他站在原地,乖巧的接受老父亲的眼神检查。
“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