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我就问你,为什么?啊?你知道吗?我儿子被割了,媳妇儿被人轮了,**泥**陈小刀,你踏马自己在外面惹事儿,为什么要连累到我们呢?你还是个人啊?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你不懂吗?”
彪子越说越气愤,最后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而电话那头,刀哥却显得很平静,说道:“钱我已经打给你了,彪子,拿任何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钱,他不好挣,对吗?我知道我说这话有点儿丧良心,但现实就是这样。而且,我也没料到,他们能找到你家里,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对不起!”
“**泥**,你说的是人话不?一句对不起就没事了吗?咱们从小光**玩到大的,要不然我能信你啊?”
彪子依旧情绪激动的骂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能先冷静下来说话吗?你儿子媳妇儿遭罪了,我也不好受。你先冷静,听我说,我爸妈怎么样了?”刀哥问道。
“没事,死不了,被救护车抬上车,送到医院去了。”
“那我儿子小海呢?”
“不知道,应该是被带走了。小刀,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拿了人家几千万还有账本,你觉得人家能善罢甘休吗?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这个事,到底应该怎么弄。还有,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十万块不够,你现在在哪?我要过来找你,钱,咱们得五五分成。”
彪子冷静了下来,立马提出了条件。
刀哥沉默了一下,说道:“你等我消息吧!”
“什么意思?你想甩开我?十万块就想把我打发了?行啊,那就要死大家一起死,鱼死网破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要等我找到落脚的地方,才能让你过来啊。别急行吗?都是亲戚,我能坑你吗?等着吧,等我消息。”
“多久?你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彪子不肯罢休,警惕问道。
“今天晚上,最迟今晚我告诉你位置行了吗?”
刀哥语气挺无奈的说了一句。
春市下面的四平市,这是一个省辖下的地级市。
于丽丽开着车,七拐八拐的,最终是停在了一处城中村里。
这里十分杂乱,到处都是臭水沟,黑旅馆,来来往往的,都是社会底层的打工人。
下车后于丽丽就开始打电话:“喂?你还没下班是吗?好,那我再等等,吃口饭。好的,小甜甜,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全拜托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