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你要是还看在我是你二哥的份上,就饶了东风吧!”
“今天早上衙门传来信儿,说他在牢里得了痨病,人快不行了……呜呜。”
“这个儿子平时的确是混账了些,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咱们萧家的子孙,他要是真有个好歹,将来等你百年后,怎么好意思去见咱爹娘?”
“……”俞妙云听得是清清楚楚,他们是为萧东风的事情来的。
痨病是长年累月的久病不医的旧疾,萧东风才在牢里待了没两个月,不可能是痨病。
俞妙云再看他俩哭得伤心,不像是假的。
萧瑾瑜眉宇间的褶皱微深,“你们作为他父母,为什么在他犯错的时候不提前制止?现在惹了祸,不觉得太迟了些?”
“不迟,我早就向衙门的熟人打听清楚,你家媳妇儿跟县太爷夫人关系好,能不能求夫人说两句话?”
萧老二若非走投无路,又怎么可能会来求萧瑾瑜?
他起初觉得儿子无非是在牢里蹲几年,但现在儿子都要没命了。
“当初萧东风进去就是夫人帮我忙,现在又让我求夫人把人放出来,你们当衙门是菜市场?”
俞妙云嗓音淡淡,“你们要先搞清楚他是不是得的痨病!”
“生病的事情哪有假?”萧老二不喜俞妙云,但又不敢跟她撕破脸面,“妙云,日后就算是你让我这个做二哥的当牛做马,我也毫无二话,只要你能想办法把萧东风救出来,你也是个当**,能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做父母的心?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求求你们。”郑秀呜咽着。
俞妙云皱紧眉心看了眼萧瑾瑜,男人没答应他们也没拒绝,“先回去吧!”
萧老二一看有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好好好,我这就回去,你,你们什么时候去衙门?”
“……”萧瑾瑜抿紧薄唇不说话,萧老二也不敢再问,赶忙拽着郑秀走了。
郑秀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的这么利索干什么?他还没答应咱呢!”
“老三这脾气我知道,没拒绝说明他会考虑一下,咱们就不要在跟前惹他们讨厌。”
萧老二嘀咕道:“自然也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们两口子身上,还得想别的办法。”
“你说儿子的身体那么壮,好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还是这么严重的病!”
“地牢阴冷潮湿,见不到太阳,什么样的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