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跑得飞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二人便到了城东的王家与武家。
王家和武家住在前后街,倒也方便了谷音行事。
两家的家仆全都认识施家的马夫,待他说明施家发生的事与几人的来历,守门的家仆当即就诚惶诚恐地将谷音请了进去。
谷音按照在施家的措施,先是说服王家的家主禁了人们的足,随后又拿出一水袋的灵泉水,倒进了王家的井里。
王家家主也不敢怠慢,亲自将谷音送出王家大门。
“这王家的家主倒是没什么架子。”
谷音从王家出来,快速的跳上马车。
李天瑞在她身后虚扶一把,见她安稳站定,这才跟着爬上马车。
马夫拿起缰绳,不无得意的说道:“那可不,能与我家老爷成为挚友的人,性子都像王老爷这般亲厚近人呢!”
谷音轻笑:“这么说,那武家家主也是这般?”
“那可不,等下你就见到了。”
二人随口胡侃了几句之后,马车拐进了后街,很快,马夫再次勒停了马车。
“小姑娘,武家到了。”
谷音和李天瑞从马车上下来,看了眼阔气程度不比刚刚王家差的武家宅邸,待马夫与武家守门的家仆打好招呼,便随着武家家仆的指引进入了武家。
几人走近中间的一个院子时,打骂声与哭喊声愈发清晰。
谷音刚迈进去,就见不远处的院子中间黑压压的围了一群人。
嬷嬷丫鬟中间,端坐着一位气质端庄,眼底却闪动着锐利暗芒的中年妇人。
侧下位站着一个婆子与五个糙汉,看穿戴,并不是武家的人。
在众人中间,一个被打得满脸是血的男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在他不远处,还跪着一对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的母女,两张尖瘦的小脸上布满泪痕,目光里充斥的绝望与不安。
“哼,应小娘,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只见那中年妇人身边一个面容冷肃的嬷嬷将一个小小的荷包扔在众人面前。气势凌厉的质问道。
那荷包上面,赫然绣着一副精致的鸳鸯戏水图。
跪在地上的应小娘连忙摇头否认。
“没有,我没有!这荷包不是我的,我和我表哥之间清清白白,并无半分逾矩的行为!”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艰难地张了张口,嘶哑道:“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