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缓慢地说:“怎么说你也算场面上的人,家里又有老婆,脸总得要。” 这番挺身而出明明是戏,我的心还是经不住一荡。 江辞云的声音从始至终都不曾有半点起伏,就连之前说滚蛋的时候也没有,可字里行间中的气场绝非常人能企及。 可我万万没想到,陆励在这样强大的气场下竟会抡起胳膊给了他一拳,低咒道:“你还没资格教训我。” 江辞云的嘴角泛出血色,佝着身子一动不动,如同僵死了似的。 “你,你还好吗?”我胆战心惊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