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仰头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我问了，他是这么回答的……”

下一秒，握拳放在唇边轻咳几声后，僵硬地模仿希查奈的说话语气与笑容：“有艾雅在就行了。”

鹿亚：“……”

“嘁！”鹿亚身后都艾一毫不留情地往天空抛了一个优雅的白眼，“靠她？什么时候凉透的估计都没人发现。”

鹿亚发现，时隔一晚再见艾一，对方的嘴变毒了。

她唇角勾起没有温度的弯，满眼“和善”地看向艾一。

就这样，对方慢慢闭上了嘴，临完全闭上前特别有求生欲地另外加上一句：“艾雅药师……挺厉害的……那个人真有眼力劲……”

“呵，”鹿亚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转头看向远，“我要先离开了，麻烦你替我向东家道别。”

走出夜场的传送门，鹿亚伸手挡了挡突然洒在睫毛上的阳光。

出口正对太阳日出的方向，迎面看到的朝云有金色的光辉，天气渐冷难得遇到这样的日出洒在身上有难得的温暖。

“你现在是要回去还是继续干什么？”将手背在脑勺后的艾一嘴里叼着根狗尾草，斜眼看向走在前方的人，突然起唇欠嗖嗖地突然来了一句，“小姐，奴的脸帅吧？”

嘴角不自觉抽抽，转身看向摸着下巴臭美的少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刚，”艾一脸上有发现秘密的兴奋感，“应该是你身上隐藏气息的药水被你身上流出的血给冲淡了，抱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的气息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你属于小孩子的奶香味很好认。”

鹿亚突然想到昨天晚饭后就喝了一瓶奶。

“哦你鼻子，还挺灵”

“其实我之前就猜到一点了，进公爵府的第一天管家带我见你就感觉到你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只不过”艾一收敛了脸上的笑，“我真的没有想到十一岁的女孩可以成为这么多年来再一次炼出金瓶药水的药剂师，是我见识短浅了。”

鹿亚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无奈叹了口气：“生活所迫，还请您为我保密了，知道关于我的事的人越少越好。”

艾一默不作声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再装作漠不关心一般看向天边：“嗯。”

但有一件事鹿亚没有告诉艾一，这张脸是在遇见对方之前就易容如此的，估计艾一以为是在见到他后鹿亚才易容了这个面容。

但不是。

鹿亚看向前方的眼神闪过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