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斧头握在另一只手里。
退入草丛的巨兽不知所踪,敬诚与家丁只能凭借杂草的动向,判断巨兽此时正于何处游移,偏好巧不巧晚风渐起,将草丛吹得起起伏伏,全然无从着眼。
“阿郎,既巨兽不知往何处而去,何不趁此时驾马速速离开此处?”
家丁询问,但敬诚另有其它想法——无论以巨兽行动,还是经由家丁描述出的巨兽之状,以及如今身处距东都不足数十里,结合此尽数所想,此般从未见过之物,乃所谓“鳞症”之一环。
敬诚所想乃是,若眼下能借由此头巨兽,获知些何事,事后与源阳、源协相见,则能多些破案之助力,尤其那两人已然于大狱之中被关数日,想来对东都城内的状况,与敬诚自身一样,几乎一无所知。
“阿郎!阿郎!”
家丁的呼唤在沉思的敬诚耳旁,由似距离相隔极远的轻呼,转而几近似是喊叫时,敬诚才恍然回神,正要嫌家丁碎烦,却很快被不知来由的撞击,直直冲于马下。
马匹受惊,抬起前脚悬空乱蹬,所幸敬诚反应及时,侧身躲过落地的马蹄,可真是此一转身,直直面向嘴巴大张,正欲向自己咬来的巨兽。
那股腐臭腥气直直冲向敬诚鼻腔,他下意识将手抵住凑近自己的巨口,不甚将手指放入此巨兽的牙上。
未及待巨兽迅速合上嘴,敬诚便将此巨兽上下颚死死用手抵住,张眼看向巨兽嘴中,牙齿整齐并未有兽牙之交错参差,同是由此看出,巨兽与家丁所述无异,却似寻常人异变所化。ъΙQǐkU.йE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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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来不及多想,生死攸关之际,本就力大的敬诚更是使出了常时难用到的力度,硬是生生将巨兽的嘴撑至得以将自己的手快速收回。
“火把!火把!”
敬诚只觉摔下马时,直接撞向地面的身体部分一阵裂痛,但眼下顾不及这些,勉强挣脱开巨兽欲攀上自己衣物的前肢,伸出手向惊慌失措跳下马,正向自己奔来的家丁够去,欲交接手中的火把。
用力将火把够于自己手中之后,敬诚直向巨兽面上两眼之间杵了出去。
随着一声粗厉的哀嚎,巨兽欲避开火把,痛苦地闪躲于一旁,面上凸起处已然为火所燎,覆于其上的鳞片竟已被烧至卷曲。
未经细想,敬诚连忙一手取刀提刀,一手低持火把,沉下步子向已被灼伤的巨兽靠近。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