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将朝中之事告于韦后知之人,求得不过是此刻太平,而他日或能有些为皇后擢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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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才接受母亲建议,拉上太子在圣人面前博得同情,又很快返回韦后身边,将早先与圣人的对话,转述给母亲,安乐彼时想得更加透彻。
“眼下要紧之事,未必要为娘亲口说与你知罢?”
“母后……母亲是指若父皇处顾虑已除,则如今只有长安城中仍有隐患?”
韦后无论在哪,都手持佛珠,不停拨弄,听过安乐的言语,默默点头,“平事有如剜骨疗毒,不使些狠辣手段,否则毒未见得解,而骨又遭了新伤。”
“母亲所言,女儿谨记在心……”安乐嘴上答应着,但心里却犯了难,这般为难直接从脸上现了出来。
“怎?还有何事为难?”韦后的眼睛从半闭状睁开,单目盯着安乐。
“事已至此,自然不便于母亲隐瞒,”安乐环顾四周,见内侍宫女皆心不在焉,放心了些,继续说道,“那名叫颜娘之女,自我出了住处,便杳无音讯,不知去往何处。”
“独有她,知晓全部事宜,且手握多样证据,不除此女,和琢香之事定将于某日败露……”
安乐不敢直视韦后,倒身伏地,“是女儿先前失察,未尽将颜娘其人严加防范,才致慌乱中,只一人离开住处,却未完当尽之事,实有愧于母亲为女儿处处着想!”
韦后止住手中的佛珠,“罢了,罢了,人岂如豚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更何况李守礼之亲兵突至,你们之中何人也未曾料到,并非准备不及,只是被人钻了空子。”
塔读@ “钻了空子?母亲之意是,雍王已知晓我与和琢香相关联之事?”
“嗯?如何不知晓?若他不晓,缘何至你住处的,不只有他雍王府的亲兵,还有源阳、源协二人?他二人岂非正是彼时囚于你宅邸那兄妹二人之主?”
安乐哑口无言,一早当想清楚的事,至眼前又不知为何却忘了。wap.bΙQμGètν.net
“则,颜娘、源氏姊弟、刘氏兄妹,皆为知情甚深者,故而当杀……”
她原本想以疑问的语气,但看了一眼韦后的眼色,连忙改为确定。
“一气将五人抹杀,自然不易,可各个击破,又未必有这般闲暇,”韦后替女儿开解,“然如今街面之上,岂非有一众禁兵与武侯,四散各坊只为寻人,你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