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以吃食填补了些,两人的焦躁心绪略舒缓些,只剩下提防。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同我讲讲罢,还知晓何事?”
“你所行之恶丑事,如何自己不记得?”刘利兆揶揄道。
“与源阳、源协二人几近遮掩,就为护住你这胞妹,缘何此时她仍被缚于此处?你又如何还不肯对她如实以告?”
“莫不是只当她为小儿,行为兄为父之无味爱护罢?”颜娘未曾感受过自己所言这般爱护,言说之时,不只有讥讽,还有一丝莫名。
“你杀人于无形,又知道什么?若早觉察,你早已派人伏于我等住处附近,便不会使她与我等同住。”
“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颜娘戏谑般地以单手轻抚刘利恩的脸颊,“非言家境不好,如何发肤肌理这般润泽,怪道三哥欲行欺凌,你便将他重伤。”ωωw.Bǐqυgétν.net
“那人竟未死?”不知为何,得知最初那个大汉没死的消息,刘利兆心里似得了一番解脱。
“非死非残,只不过血流得多,之外瓦罐将脸花了,你二人原以为三哥死了?”颜娘顿了顿,开始大笑,“只当你曾为兵,怎眼下连人生死都分辨不出?”
“你怎知我曾为兵?!”
“所佩横刀,此外,你在东都所行之事,我亦知晓得清楚。”安乐公主只以颜娘生母的信息,将她拿捏,而除此之外的消息,知不无言,尽数告诉了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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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兵隐于市?既隐于市,如何此刻隐于我这般大恶之人的住所?”颜娘对刘利兆又是一番讥笑。
“勿以为我二人不知,你如今装出这副模样,却非颜娘本尊,”刘利兆看向两名随从,“在密室时,此二人正暗自揶揄你,不过是尊替身……”
话还未完,颜娘和随从对视一眼,三人开始张狂大笑,直笑得眼眶泛泪,还不休止。
彼时来寻三哥,不过是安乐公主急不可耐,趁颜娘忙于他事,随意差遣此二人,而两人口中的“替身”“娘子”,所指的并非颜娘,而是从未对其他人明确现出身份,却一直参与其中的安乐公主。
此一项,颜娘也未于他们说明,只说安乐是某位位高权重的大官家娘子。
三人笑至尾端,颜娘率先缓过来,“只当你知之甚多,哪知竟糊涂至此!”
又是被缚,又是羞辱,刘利兆倍觉受挫,“费这些言语作甚!?你欲知之事,分毫都不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