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已往外屋去,刘利兆从怀中掏出一块太医署令牌,放在案台上。wap.bΙQμGètν.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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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源阳、源协异口同声。
“未曾问出何可堪一用之消息,此令牌还是由二位妥当收好罢。”
“你放于身边备用便是,遇良机,抑或与口不甚严之人交谈,仍以此借机套取有关那位所谓‘颜娘’之事。”
“了然,还要多谢娘子、郎君体谅此事不可为胞妹利恩所知,早先一回于东都,已让她遭过多不测,如今得偿所愿,来到长安,便……”
正说着,利恩手捧一口大锅走了进来,刘利兆单手快速把令牌收回怀中。
“今日恰逢途经西市,买到上好的回鹘羊,做羊汤,炙羊肉,羊油贴胡饼,最香!”
刘利恩完全没有察觉房里发生的事,连连张罗阿兄替她将案台布置开。
食至半晌,四人都已半包,源协所幸洒脱地躺下,手臂伸展开,正好触到身后的陶罐。
“这些日子,断断续续集了数十炷香,要不……择日就都燃了罢?”
见没人回应,他略抬起头,“阿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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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阳看了一眼源协身周仍略有鼓起之处,对当时源协以亲身试异骨症,心有余悸,“此一回,由我来。”
“不过与制墨相仿,何须阿姊动手?”
“不能再由你胡来,既与制墨相仿,又何须你动手?”
见这一回无法与阿姊争执,“亦可,然何时着手?”
“着手前还需作何准备?我与利恩明日出外,所需之物尽可由我二人买来。”
源协猛地支起身,“需一内里光滑,便于集烟灰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