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出一口气,“胡闹,你受这般委屈,我怎么能看得下去?”
温暮暮听到温首辅如此维护自己,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她委屈的扑进温首辅的怀中。
声音哽咽,又软又娇滴滴的,“爹爹,那个二王爷说话好难听,他骂女儿连妓都不如,还说要给我绑去他的府中做小妾,呜呜呜,爹爹,我好害怕。”
温首辅的脸色更黑了,“有爹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温暮暮挤出几滴眼泪,“爹爹,呜呜呜,我不是害怕人家骂我,我是害怕因为我给爹爹蒙羞了。”
如此乖巧懂事的女儿,温首辅疼得那叫一个爱不释手。
他和温夫人站在一块哄自家的小闺女,说一定要去圣上那里替她讨回公道。
温暮暮眼睛红得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软糯糯的朝温首辅点头。
“对啦……爹爹,娘亲……我和九王爷……我们俩。”
温暮暮害羞,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但这一切都被首辅和夫人看在眼中。
“九王爷给你的红盖头呢?”
温暮暮笑出小兔牙:“我让春桃给我收起来了。”
看到自家女儿一副便宜样,首辅和温夫人又气又笑的。
“九王爷受苦多,你要多多让着人家,听到没。”
温暮暮眼睛亮晶晶的:“嗯嗯!”
……
沈珺眼神漆黑,落寞的站在月色之下。
他看着缓缓朝他走来沈朝,眼神猩红,“那个发簪,是你拿的?”
沈朝眼神垂敛,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淡漠样,这副冷淡已经成了他的保护色。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还请四哥不要信口雌黄。”
“那日花灯节,是你陪我去的!看到暮儿的人也是我!”
沈朝终于轻笑出声,“可那日温小姐跌入的是我的怀中,那只发簪,只是恰巧被四哥捡到而已。不妨碍我对温小姐一见钟情。”
沈珺与沈朝对峙起来,“你趁人之危!九弟,我未曾想到你这般狡猾!”
沈朝稍稍朝沈珺行了个礼,“这些狡猾的手段还是跟四哥哥学的。”
“年幼时你打碎了皇贵妃的瓷白花瓶,联合二哥一同把责任推在我身上。”
“那日我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夜,险些没挺过去。”
说到这儿,沈朝的眼神浮现出一丝阴戾,“四哥哥,你说我狡猾,可谁又能狡猾的过你呢?”
沈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