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
“为什么不呼救?”
为什么情绪没有波动呢?
头骨再次破裂,脑浆涂地。
第一周目歪了歪头,同样的灵魂本源却生出了不一样的自我意识。
洛满满不痛,她一点都不痛。
只是反反复复地体验着同样的滋味,但是接近死亡的那一刻总归是有几分心悸的。
不必去想。
自有人去想。
人往往对于过去弱小的自己会有怜悯之心,但有的人选择袖手旁观,比如洛满满。
一周目却选择一个更为不寻常的路———当做玩物。
原来不认这个名字的,是她。
“不痛苦吗?”
“要不我们再来第四次?”
残忍而又天真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一周目的语气理所当然,像是在问候对方有没有吃过饭。
是在询问,也是在玩弄。
洛满满看着未来的自己那凉薄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突然笑了。
无关紧要,只要不疼。
怎么都可以的。
洛满满其实并不在乎自己。
“好啊,我们继续。”
只要你高兴,她其实无所谓。
这次,是洛满满主动地跳下了那高台。
继续着粉身碎骨却又不痛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