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觉得，坐在他对面的林楚，看他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那眼神……就好像是一个**一样。

让李士龙忍不住一阵郁闷。

这么多年来，有几个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当初年轻求学的时候，他曾经从几个老师的眼里看到过这样的眼神……

可问题是，那都已经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

现在……

“不是，老爷子，你怎么老是在纠结驾驶员不驾驶员的？”

林楚挠了挠头，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

“废话，没有驾驶员能够驾驶这款飞机，那这款飞机跟没有……”李老爷子翻了个白眼。

“您觉得，到底是人脑快，还是电脑快？”林楚耐心的出声询问。

李老爷子想也不想，就已经是出声回答：

“你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是电脑快。”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值得思考的问题好不好。

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是被证明了。

人类引以为傲的围棋天才少年，甚至于据说达到了前人未曾达到高度的棋圣……

在阿尔法面前，甚至于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以至于在以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棋手们都开始模仿电脑的下棋方式。

硬背电脑的路数。

不管这一手能不能理解，只要是知道，遇到了这一手之后，应该这么下也就是了……

一道人类需要花费几年，乃至于几十年才能够计算出来的数学问题。

对于计算机而言，或许只需要一秒钟就能够计算出来。

如果说是超级计算机的话，速度只会是更快。

“所以喽？”

林大老板摊了摊手：“未来不应该是超级智能掌控速度更快，战斗力更强的战斗机嘛？”

“人家能够无视各种各样的限制，做出各种各样的超机动动作，在精准的时间，发动精准的攻势……”

哪怕是重金培养出来的战斗机驾驶者。

在很多时候，也会出现失误。

而有时候，一些小小的失误，很有可能就会扭转战局！

智能AI并非是不会失误。

但失误的几率，相比于人……要小的多。

“多少钱？”

李老爷子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