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搬来浏阳官舍,和儿子同住。
刘和点头道:“阿母身体安好,只是近来常为我的婚事忧心。”
“子义今年十七岁,确实也到了结婚的年龄,”刘景笑着问道:“不知子义可有心仪之人?”
“没有。”刘和缓缓摇头道。“其实我想再等个一两年再结婚,奈何阿母催促甚急。”
刘景笑道:“既然子义心中另有打算,这事就交给我吧,一会拜见母亲大人,我会劝劝她。”随着刘景的身份地位越来越高,原本性格严刻的继母张氏,已然化身慈母,对他百依百顺。ωωw.Bǐqυgétν.net
刘和闻言松了一口气,“兄长出面说项,阿母必定会听。”
刘景又道:“至于你的婚事……我记得桓(阶)长史有一幼妹,年十三四,心性温柔,姿色端丽,颇知文学,目前尚未许以人家,不知子义有意否?”
刘和道:“弟亦久闻桓长史幼妹桓湘,品貌俱佳,实为良配,若能得其为妇,于愿足矣。”
刘景颔首道:“我回去后,便向桓长史请求定下婚约。”
刘和道:“有劳兄长费心了。”
“你我兄弟,何须言外。”刘景随后又问起妹妹刘饶,汉代女子十四五岁便已可婚配,而刘饶仅比刘和小一岁,今年已经十六,之前考虑到妹妹心性未定,刘景才一直没有将她嫁人。但这件事也不宜久拖,再耽搁下去,妹妹就成老姑娘了。
刘景、刘和兄弟久别重逢,话匣子一经打开就停不下来,一路说说笑笑,徒步至浏阳城下。
浏阳县城原为浏阳乡邑,规模有限,周回不过三四里,护城河十分窄浅,城墙也颇为低矮。刘和来到浏阳后,一心扑在民生上,暂时顾不上扩建城池。
刘景对此倒很是满意,如果刘和一上任,就剧务于民,夺人良时,他反而要失望了。
刘景入县寺官舍,拜见继母张氏,当日夜,刘景宿于舍中,与刘和同塌抵足,兄弟聊至后夜才歇。翌日,刘景简单视察了一下浏阳乡里,便启程返回临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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