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敞开肚皮喝,他当然要喝个痛快。
刘景从旁边的侍者手中接过酒壶、酒杯,亲自为刘瑍斟满,继而两人相视一笑,仰头尽饮。
刘瑍醉眼迷离地瞥了刘景一眼,说道:“仲达,相识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开朗。”刘瑍何其敏感,虽有些醉了,仍感受到了刘景身上的变化。
刘景闻言扬了扬眉毛,大笑着回道:“歼灭大敌,安能不乐?来,文朗,饮酒、饮酒……”
“来……”刘瑍自无不应之理。ωωw.Bǐqυgétν.net
两人月下边饮边聊,至中宵夜半,两人皆大醉,宿于楼内。
翌日,向来精力旺盛的刘景,并没有受到宿醉的影响,天色刚亮就从沉睡中醒来。
看着仰面呼呼大睡的刘瑍,刘景笑着摇了摇头,举步来到窗边,推开窗户,只见天空依然有些阴沉,所幸并无下雨的迹象。
日出,酃县城南集结了大批舰队,而众将也陆续来到城楼,一时间内外嘈杂,刘瑍自然无法继续大睡,不得不爬起身来。
之所以一大早就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是因为今天是王彊、刘祝、区雄三人北上的日子。
刘景率领众人送别三人,临别时拉着王彊的手说道:“子健,北方之事,就交给你了。”
王彊面色阴沉地道:“小人必不辜负刘君的信任,就算拼却性命,也要为刘君攻下临湘。”
“子健这话不对,若以你的性命为代价换取临湘,我宁愿不要。”刘景摇了摇头道,“如果事不可为,退回来便是,届时我将亲率水步大军,进伐临湘。”
“诺。”王彊沉声道。
刘景转而又对区雄说道:“王子健、刘文绣在临湘缺少人望,恐声势不足,而足下在临湘名望素著,宗族亦盛,此次能否成功夺回临湘,皆在于足下。”
区雄心里颇为自傲,刘景这话倒是没有说错,除了刘景外,只有刘宗可以和他相提并论,不过龙丘刘氏早已经尽数南迁,在临湘已无家族势力可以借助,至于蔡升,更是势单力孤,不值一提。
区雄抱拳道:“既然刘君如此看得起在下,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