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廖湘,秦云的话和他如出一辙。
廖湘苦笑一声:“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都怪我,怪我小看了这位王爷!”
阎老三鼓着眼:“大哥,你真被
绿了?”
众人看着这憨货,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现在这种情况是绿与不绿的问题吗?
好在周骥知道这憨货无二心,那是在战场上帮他挡刀剑的主儿。
周骥沉声道:“你想要我干嘛?”
秦云笑道:“本王是来讨要军功的,是我为大夏军勋阶层讨一个说法的。这些年来,大伙儿日子苦啊!”
“本王是代表了你们的利益,你们却把刀剑对准本王,可笑,可笑!”
一众军士低头不语。
大夏朝廷财政紧缺,以前有军功可赏金银,可赏田亩,可大夏开国数百年了,田亩早被世家占有,金银早被冗长文官霸占,打了胜仗,就送一块牌子。
朝廷不是不想兑现,是没办法兑现。
而且大夏自武帝之后,隐有重文轻无的迹象,这些苦寒边军何尝不苦?
事实上,这也是秦云打出求公道口号的高明之处。
他想要和朝廷那庞大的文官世家集团对抗,就不得不依仗军方,而士兵们大多出身寒微,他们要的是什么?
是尊重,是未来!
周骥沉吟道:“好,我降了!但我不会跟着你反,这是底线。”
阎老三:“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宰那水性杨花之人!”
周骥黑着脸,你他**没看到老子都不提这茬儿了吗?猪脑子。
秦云笑道:“周将军高义,不过,我等姑且还能演上一出戏。”
周骥挥手,众刀斧手退下,廖湘拽着阎老三也退了下去。
“拉俺干嘛,俺也要听!”
廖湘无语,秦云向陈金示意,后者站在阎老三面前。
“大个子,出去和我练练?”
“哼,来啊,谁怕谁!”
周骥骂了一句:“这憨货!”
廖湘回撤入帐内,跪在秦云面前:“王爷,是小人教唆我家将军这么做的,一切都是小人的主意。”
秦云笑道:“不说立场,你确实是个好军师。起来吧,本王不是那小气之人!”
周骥好奇道:“王爷早知道这羊肉有毒,为何还吃?”
秦云笑了笑:“不聊这个!”
“你军中,想必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