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客房,岳青住所。
秦云大步流星而来,门外站着的侍女正要出声,却被秦云打断,他摆了摆手,两个妙龄侍女盈盈一礼退了下去。
秦云背着手,正准备步入房内,却见岳青正倚在窗旁,提笔认真细致地画着什么。
今日的岳青一袭紫色宫装长裙,典雅温婉,昏黄烛火与窗外洒下的月华交相呼应,仿佛在她身上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她眼神明亮,睫毛修长,黛眉时而骤起,时而舒展,许感觉到了有人前来。
“把纸放那儿吧!”
“我说,把纸放那儿,别打扰本宫。”
秦云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出:“画什么呢,这么认真?”
岳青仿佛偷了腥的猫,急忙将桌面上的一沓宣纸塞到桌底下,她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没什么!”
“你怎么来了?”
秦云大步向前,带起了一阵风。
“让我看看!”
岳青灵机一动,将桌面上的墨洒在宣纸上,又故意弄了一些在胸前衣襟上。
“我就是画些画,没什么好看的,我要洗澡换衣服,你没事儿就赶紧走吧!”
秦云笑了笑,却是欺身而上,一把揽住岳青那不足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眼神带着侵略审视着眼前的小花猫。
“你……你要干嘛?”
岳青神色慌张,底气稍显不足,事实上,她刚才正在偷偷地画这些日子所见的武器装备,虽然只能画个外形,但拿回去给越国匠人研究一下,未必不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她虽然和秦云有那一层关系,可她毕竟是越王,孰重孰轻,她拎得清。
不能为了美男子丢了江山……
秦云伸手一把掀起岳青的裙摆,却发现下面藏了不少纸,他随意拿起一张扫了一眼,便指出了上面的不足。
“你这连珠机关枪,少画了零部件,卡扣,瞄准镜都没有,怎么打得准?还有这枪管里面有枪线,外部还有水冷循环,子弹链你也没刻画好,扳机你都没有标注出来……”
岳青羞愧难当,试图挣脱秦云的大手。
“放开我!”
秦云戏谑地问道:“越王殿下,是不是得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
岳青尴尬一笑:“我就画着玩儿的,你别当真,我马上烧了。”
“别介,那多没劲儿,不过这玩意儿想要制造可不仅仅是有图纸就行,他需要数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