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确实曾说过这句话,但我没说秦云不是陛下亲子,至于为何七月而生,这就要问一问当今萧贵妃了!”
“当年,九殿下生母以才人身份入宫,宫里大小事宜皆由萧贵妃掌控,那一日萧贵妃请九殿下生母赏花,却一不小心跌入冰冷刺骨的湖水中。”
“彼时,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根据当初为其检查的老太医口述,秦云殿下这是阴气入胎身,先天阳气不足,是故早坠世间。”
刘大器:“那老太医何在?”
李继:“自然已归为尘土!”
刘大器:“你是故意的……监国,他故意陷害本官!”
秦天站出来说道:“好了,既然事情是个误会,此事就此作罢。”
秦云冷哼一声:“皇兄,敢问要是有人污蔑你非父皇亲生的,你当如何?我看,某些人见本王功劳过大,故意给本王使绊子吧!”
“我秦云名誉受损,也就罢了,刘大人,你身为臣子居然编排当今圣上,本王问你,你是何居心?”
“既然大皇兄,做不了主,那今日,本王就来做这个主!”
“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扒光衣服掉在午门外,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抽!当然,本王这人向来心善,祸不及家人,让他儿子来抽死他这爱嚼舌根子的不孝父亲吧!”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儿子抽父亲,还抽不孝的父亲?
听听,这是人话吗?
不过,殿外的廷尉,却没有听秦云的命令,而是看向秦天。
刘大器冷笑一声,他敢站出来,自然有所依仗,这殿内殿外可都是大皇子的人,他秦云只是空耍威风罢了。
见廷尉不为所动,秦云却是一个闪身而上,一把掐住刘大器的脖子。
他一个文官,双脚离开地,面色涨得通红,宛如兔子一般被人掐住了命运的喉咙。
“放肆,秦云,这里是金銮殿,不是你那山窝沟子,本监国令你放下他!”
秦云笑着环顾四周:“大皇兄,本王要是不放呢!”
一旁的隆庆王见此出来当起了和事佬。
“秦云皇侄,切莫冲动,刘大人固然有罪,但一切都要按照大夏律法来执行,来人将刘大器收押。”
刘大器艰难地转头看向秦天。
秦天面色一沉,若是收押,这一轮交锋,他就输了
大家都知道刘大器是他的人,他为自己做事,自己居然保不住他,这传出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