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罩,长得眉清目秀,另一名女子穿着华丽了许多,可是左眼受了伤,瞳孔一道血痕,浑浊无光。
那男子则是中年将军打扮,头上束了个高马尾,手里提着一只乱扑腾的大白鹅,走路大摇大摆,后面还跟了个胖士兵。
常玉看清他们的长相,微微握拳,低声对旁边的随从道,x33
“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于是两行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
……
“逛了市集,玩了关扑,再到迎春楼听曲儿吃菜,这一天算是圆满喽。”
陈于归一边心满意足的念叨着,一边向前走着,却见沈琴突然止步,回身向刚才擦肩而过的红衣男子望去。
“怎么了?”
沈琴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大白天带着帽帷有些奇怪。”
陈于归不屑道。
“切,成天疑神疑鬼的,我看你最奇怪,你说你胸上也不塞点东西,走路也够豪放,男不男,女不女的。”
林素婉忍不住掩袖咯咯直笑。
“好啦,我也是第一次,没经验,你就包容些。”
沈琴好脾气的说道。
“话说,你把这大鹅放生了吧,不然进了迎春楼,大家不用听戏了,就听它唱了。”
陈于归“套圈”套中一只鹅,走到半路,捆住鹅嘴的麻绳掉了,白鹅张着嘴巴悲鸣了一路,搞的沈琴这行人极其引人注目。
甚至有男子被沈琴那黑葡萄般的丹眸所吸引,过来搭讪,问他是哪家的姑娘。
陈于归一把抱住那鹅,不舍的叫道。
“才不呢,这可是我的战利品,等我拿后厨让他们给炖了,当下酒菜。”
就知道吃!
沈琴无奈的笑了笑,
“随你吧。”
林素婉走到迎春楼前的许愿树下停了下来,抬头望着那歪脖子老榕树——郁郁葱葱的树枝上挂满了红布条,随风摆动,布条上栓的铜铃“叮叮当当”,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管树的老婆婆一见来生意了,急忙凑过来,手中拿着许愿树挂的红布条,说道,
“两位姑娘,许愿吗?这是颗五百年的老树,把愿望写在这布条上再挂树上,很灵的,五铜钱一个。”
沈琴不禁感慨道。
“小时候这可是随便挂的,没想到挂的人多了,倒成了生意。”
陈于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