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来,行礼道。
“翁大人,出大事了!昨晚厢兵的兵粮遭到了抢劫,上千斤粮食被劫走了,还请翁大人做主。”
翁岭惊道。
“抢劫军粮?何人竟如此大胆?”
指挥使愁眉不展的说道。
“知府病故,驻兵染疫,唐州治安混乱,匪寇横行,经常有大户人家被洗劫,杀人偷窃者不计其数,我们抓都抓不过来,最近城内还出现了一群特殊的劫匪,他们只抢粮食钱财,不杀人,问他们是哪个帮的,告诉我们无名,我们就叫他们无名帮,昨晚抢劫粮库的应该就是无名帮所为。”
大灾之年,出现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没出现叛军已是万幸了。
翁岭道,“上千斤粮食,运输起来并不容易,可有当事人,让本官询问一番!”
指挥使便让守粮仓的小瘦子上前说话。
小瘦子满身是伤,一瘸一拐走到翁岭面前半跪下来,说道
“昨晚三更,突然闯出一伙蒙面人,抢劫粮食,守卫与他们发生了打斗,但是他们人太多,我们没打过,都**倒在地了。”
指挥使又补充道。
“我得知了此事,立刻派人去调查,询问可有人在路上看过搬运粮食的队伍,却毫无线索,那些粮食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知从何处查起。”
翁岭摩挲着下巴,说道。
“是有些奇怪,按理说目击者应该很多才是。”
沈琴思索道,“若是抢劫后分开运输,就不会很显眼了。”
翁岭道,“可能性不大,分开运输要浪费脚程,一般劫匪抢完粮食,就想着尽快运到藏粮地点。”
几人讨论之际就见街上灾民们一阵骚动,接着有五个衙役推着粥车过来送粥。
饥民们很快蜂拥而至,举着碗,站在尸堆中就开始排队,队伍很快从巷头排到巷尾。
他们个个骨瘦淋漓,面黄肌瘦,有的人已经染了疫,咳嗽不止,有人站着站着就倒下了。
翁岭见到此情此景,感慨道,
“听师爷说,这边官府一直有施粥,奈何僧多肉少,还是饿死很多人。”
沈琴蹙眉道。
“这样大规模的集聚太危险了,请翁大人立刻下令停止。”
翁岭会意,命身边的士兵们驱散人群,就说让饥民们都回家待着,会有士兵挨个上家中送粮。
饥民都不太信,怎么轰都不愿走远,眼睛还是紧紧盯着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