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云的手在颤抖,说到:“别呀,男的里面就我一个拿了驾照呀。”
嗯?这话怎么听得这家伙对柠檬还贼心不死?
果然,上车后,夏凌云这个话痨没了说话的欲望,抽烟、开车、喝水,再抽烟、开车、喝水。
我则是闭目养神,感觉这几天太累,还没缓过来。
我一半的路程是从前排挪到了后排,睡得不过瘾,又将后排放倒,人躺平靠在装备上呼呼睡了四个小时。
车开到吉木萨尔的时候,在一众女生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冲进了旅游景区,玩了整整一天。
其实,我是非常想知道三个女人到底在聊什么,有倒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好像她们三个很快混成了姐妹。
我不敢想会不会有什么不该说的让柠檬听了去,反正不管了,我是一个正人君子,我只爱柠檬。
我怎么越说越觉得心虚呢?
这一路可苦了我,我是小心翼翼,像供奉奶奶一样地照顾着三个人,任何要求没有不满足地。
结果,这一纵容,又在哈密玩了一天。
最急的就是夏凌云,说道:“老弟,再不去,咱时间拖不起呀。准备的食材可能都要变质一部分。”
于是,在我软磨硬泡下,这才是上了路。
第三天的早晨,七点,我们出发,两个小时后,抵达山脚下。
这里和我想得根本不一样,我以为我们可以开着车一直到山脚下,却只能到了景区的入口,剩下的路,必须徒步前进。
我们还在研究有没有可以开到山脚下的办法,徐嘉甜却说道:“你们本来就是徒步的,一路走,去看山色变化,不好吗?”
我是有苦说不出。
最终,也只能背上装备徒步前进。
王德法的最新发明也没办法戴了,太重了,只能背上铲子和基本的挖掘工具。
又走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抵达了山脚下。
徐嘉甜不愧是专业的,她的设备根本不需要再地上挖洞,用掩体式小煤气罐便给我们做了一顿面条。
大家吸溜吸溜吃完,都夸她会做饭。
汪莹莹怕大家吃不饱,将包里的寿司卷拿了出来,分给大家。
此时,山脚下,已经是下午七点。
徐嘉甜要我们搭帐篷睡觉,我们三个男的都反对。
她却认真地说道:“我们爬不到山腰便会天黑,再扎帐篷要抵抗高原反应,不如在这里适应一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