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对我下手?!
我冲到井口的时候,老杨头已经上去了。
我心头一惊,他要是砍断了绳索,我势必困死在下面。x33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在井口不宽,一个人上下足矣,要是砍断了绳索,我便用身子撑住井口,想办法上去。
我一把抓住了绳索,快速地朝外面爬,还时刻小心被人砍断绳索。
外面已经闹僵了起来。
“你特么在下面做什么了?”王德法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让开!老子没时间解释!”说着,竟然拉开了院门,冲了出去。
“你别动!动一下,我弄死你!”王德法的声音。
太好了!我心头大喜!人已经爬出了井口。
杨龙凯依然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别紧张,只是受伤了。”
我一下想明白了,原来老杨头在那口箱子里受伤了,他见到那支箭矢有毒,会以为自己碰了什么物件也中毒了,上来消毒的。
我松了一口气,老杨头已经冲了回来,这次,他有点慌张,院门都忘了关。
杨龙凯上前将门关上。
我看到了血从老杨头的手上流了下来,他拿出的医药包就是上年纪人最喜欢拿的手包,一看就是地摊货。
他从里面掏出一个塑料袋子,将手放进了塑料袋子里,里面有酒精,这酒精瓶子的开口和水杯差不多,他尽然直接将手伸了进去。
“额!”我看到他黝黑发亮的额头汗如雨下。
大约十几秒,他将手拿了出来,另一只完好的手在不停地挤压着伤口,血一股股地从破损处流出来,落在了塑料袋子里。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一瓶装着灰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打开,直接将手指塞进去滚了几下。
再拿出来,就看到一股子白烟冒起,他的手指上翻出了白色的泡泡。
接着,他拿过一旁的清水,呼地倒上去,用力甩掉残留的水渍,用纱布慢慢地包扎了起来。
“下面怎么了?”杨龙凯问道。
“一个坏了的弓弩在箱子里,我将箭矢丢了,里头还有一支毒箭,我不小心被箭矢弄伤了手,大意了。”
这是老杨头自我们认识以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了,但我却敏锐地发现他的口音似乎不是甘肃的,至于是哪儿的,我还没听出来。
接着,两人又开始用我听不懂的方言继续说了什么。
老杨头站起身,戴上了手套,又要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