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八,张彦辉裹着厚厚的藏青色警用羽绒服,背着个小包到达京城。
从北面往京城来不需要考虑换衣服,虽然京城的气温比鲁尔稍高一些但问题不大,并不会感觉不适应,更不会热。
顶多也就是不用把脑袋和脸捂的那么严实,领口也可以敞开点。
从出口出来,张彦辉一边擦眼镜一边眯着眼睛打量四周,新机场周围这一年的变化相当大,不管是规划,建筑还是绿化都是大变样。M.
虽然大腊月的已经看不到什么绿化,但还是能看出来变化的。
画着弧线的公路从两边远远的延伸出去,高大的灯架矗立在半空,远处雾朦朦的,大楼若隐若现。
出口向右一点就是机场的客车站点,刚下了飞机的乘客都在那里排着队等候上车进入市内。
这边地铁站还没修通,出租车乘降点前后到是有好几个,但人都不多。必竟这边离市里有点远,大巴车怎么也要便宜一点。
张彦辉东张西望的看了一圈,拿着手机琢磨了琢磨,扭头看向身后,想了想走了过去,到安保值班亭的窗口轻轻敲了敲玻璃:“哈喽啊。”
里面的值班安保员打开问事窗口:“你好,有事儿?”
张彦明扶了一下背包,掏出钱包抽出卡片递了过去:“我要去饮鹿池一号院,请问得怎么走?坐什么车?”
老张家搬家,张妈和王佳慧都是和张彦辉说过的,地址电话什么的也都给了他,但是他必竟没来过,连方位都搞不太清楚。
安保员接过卡片刷了一下看了看:“哟,三少啊,这是回来过年?”
张彦辉就笑:“可拉倒吧,可别这么叫我,弄的像什么似的,我二哥听见了还不得骂我,别给我找事啊,识相的就叫我大名。”
安保员也笑,把卡片还给张彦辉:“那边儿没有车能到……这边没有到那边去的车,客车要到黄村那边才有。”
“啊?那我咋去呀?只能打出租了呗?出租车能找着吧?”
“不用,我帮您叫台车吧,出租车也不一定知道。”安保员拿起对讲机:“有没有谁这会儿不在岗的,我这边需要一台车去趟一号院儿。”
“不会太麻烦了吧?”张彦辉问了一声。
“没事儿,叫不当班的送您,来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不耽误事儿。主要是那边有点偏,您不熟悉路出租车也不太好打。”
“这家伙,这是搬到什么地方了?出租车都找不着?”张彦辉有点